六人的衣著打扮和氣質跟大排檔格格不入，老闆娘擦桌子的時候特意多擦兩會，看向他們的視線充滿驚豔。上餐的時候還格外送了六瓶飲料，周圍人都露出羨慕。
不過也有人的視線不那麼友好，從進門開始趙明就敏銳察覺到有一道視線盯著他們。和其他人看過來的視線不同，多了一絲惡意。
把手中肉串送進嘴裡，慢慢咀嚼的同時看向對面的於躍，兩人眼神同時一閃。身側的程程眉頭微皺，身為警察要比其他人直覺敏銳，轉頭向和趙明說話，被他塞了一塊肉進嘴。
林語兒三人見他喂程程吃東西，表情一變，目光齊刷刷看過去。拿肉串的手僵在半空中，一時手足無措。
“哈哈，自作自受。”於躍在一旁發出嘲笑。
趙明瞪他一眼，放下手中肉串，分別給三人夾菜，見她們收回視線，才鬆口氣。拿起肉串重新吃起來，聽著三個女人商量接下來的行程。
程程一直看向他，等到吃差不多的時候，趁著起身倒水的機會靠近趙明，低聲詢問：“有人盯著我們，你知不知道？”
“我和於躍從進門就知道。”喝口水，沖淡口中油膩，語氣平淡。
英氣的雙眉微蹙，疑惑的看他一眼，知道有人暗中心懷不軌，還這麼淡定，打什麼鬼主意？
視線一轉看向另一邊的於躍，不出意外，雙目閃動著詭異光芒，笑容怎麼看怎麼奇怪。不管兩人在打什麼鬼主意，倒黴的都是對方，她就不瞎操心了。
瞪兩人一眼，轉身加入三個女人的‘會議’。四人嘰嘰喳喳的時候，趙明察覺到有人靠近，目標似乎是自己。
右手在桌上拿起一隻筷子，餘光瞥向斜後方。一道灰色身影正在靠近，視線在他身上繞一圈，腳步一轉走出大門。
身體繃直的於躍目光盯著門外，見人背影遠去，身體向後靠。放鬆下來之後看向他，溫道：“那人是衝你來的，奇怪的是中途改變主意，嘖。”
想不通。
剛還在想對方只要有動作，自己就按住對方。中途改變主意，是怎麼回事？
趙明鬆開右手的筷子，眼底也閃過疑惑，兩人對視一眼，更加警惕。吃過東西四位女士也商量好接下來的行程，六人繼續向裡面走。
“好像有人跟著我們。”走了十幾分鍾，程程皺眉壓低聲音道。
林語兒三愣一下想要回頭看，被趙明阻止：“不要回頭。從咱們走出大排檔就一直有人跟著，看看他想幹什麼。”
“你早就知道？”鍾思欣低聲驚呼，目光中透著不滿；“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被四個女人盯著，頭皮有些發麻，解釋道：“不想讓你們擔心，這點小事，於躍能搞定。”
說完拍拍身邊正擦拭墨鏡的於躍，見四個女人臉上露出滿意表情，死亡視線移開才鬆口氣。見於躍愣在原地，感激的拍拍他：“辛苦了。”
知道後面有人跟著，六人都想看看是誰，有什麼目的。故意走近偏僻小巷，轉進路口的時候，於躍一人躲到暗處。
“怎麼好像少一個人？”
“是不是你看錯了，剛才明明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