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燼,餘燼……”
晃盪的水波里,誰在叫她的名字?如此柔情百轉,繾綣非常。
上神大人眯著眼,臉色清冷,若是忽視淌著水的衣裳和若隱若現的春光,當真是正經極了。
銀西抿了抿唇,沉聲道:“我給你換衣服好不好?”
餘燼遲緩的點了點頭,有點呆,乖巧的不行。
原來巫喝醉了是這模樣麼?酒品真好……銀西走了下神,搖頭苦笑,翻出了餘燼行囊裡的衣服。
猝不及防的,後背貼上柔軟,餘燼輕哼:“銀西,我好難受啊。”
銀西僵著身子,不敢回頭,手掌虛虛攏了兩下,啞聲道:“那怎麼辦?”
身後的人似乎搖了搖頭,蹭的他癢癢的,軟著嗓子呢喃:“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活了這麼久,從沒有感受過這種感覺,誰來教教她該怎麼辦?
餘燼咬了咬唇,有些委屈,被下藥這種事,她只在話本子裡見過,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親身經歷。
“那我幫你好不好?”
銀西僵硬轉身,終於面對向她,她溼潤的眼睛透著無辜,令人不禁想要蹂躪。
火焰果的藥性很好解,只需要……
他閉上眼睛,低下頭吻住了日思夜想的紅唇。
搭在餘燼肩上的手微微顫抖著,往下,解開了餘燼的腰帶。
輕輕一拉,那白色的腰帶散落,登時鬆散開來內裡誘人的風光。
銀西喘息有些急,和餘燼額頭相抵著,眼角泛紅,低聲問:“巫,可以麼?”
餘燼沒有回答他,她似乎找到了舒緩的法子,銀西身上的紫色霧氣能令她燥熱的感覺消失。
她順從著自己內心的渴望,靠在銀西身上深嗅著,那些紫氣爭先恐後的鑽入,暈了一晚上的腦袋終於清醒了不少。
“巫?”
銀西見她半晌不答,有些忐忑。
一個正常的雄性,在心愛的人面前,且在這種狀態下,沒有反應是騙人的。
但他知道餘燼不是族裡的雌性,可以幕天席地的交歡,只為歡愉放縱。
所以他尊重餘燼,遲遲沒有用強。
方才,餘燼主動靠過來,令銀西腦子一空。雖說巫中了藥,但大抵,不會牴觸他的吧?
莫不是害羞了?
銀西聽族中雄性開玩笑時說過,雌性在這種事上,總是羞澀的,身為雄性應該主動一些,貼心一些。
遲疑片刻,銀西的手順著散開的腰帶伸了進去。
不盈一握的腰肢手感果然極好,令他掌心發燙。
手下的身子似乎僵了僵,而後餘燼滿臉震驚的抬頭看他:“銀西,你在做什麼?”
她目光清明,臉色羞惱,銀西愣愣道:“我想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