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司軼一愣,不知道司宛芸這腦洞哪兒來的!
“您是那隻眼睛看到我對她做了什麼?”尚司軼覺得很無語,遇到這樣的一個老媽是該喜還是該憂。
司宛芸目光瞟向郝歆的臥室門口:“你沒對人家歆歆做什麼,那人家為啥不好意思的躲進了屋裡去?”
尚司軼扶了扶額,覺得這個老媽實在沒救了。
“司宛芸女士,您的思想能不能純潔一點?”尚司軼嘆息一聲,想了想,還是給她解釋道:“歆歆受傷了,衣服上沾了血,八成是怕您看到擔心。”
“啊!”司宛芸頓時驚叫一聲,尚司軼趕忙捂住了她的嘴:“我的母親大人,人家越是怕你知道,你越是讓人知道你已經知道了是嗎?”
司宛芸趕忙捂住嘴,低聲問道:“怎麼回事?不是就去比個圍棋賽,又不是比武,怎麼還會受傷?傷到哪兒了?嚴不嚴重?”
尚司軼指了指手臂:“她說是意外,左手手臂被掉下來的燈砸了一下,應該只是一些皮外傷。”
司宛芸伸手捶了一下尚司軼:“你說說你,怎麼保護歆歆的,真是沒用!”
尚司軼看著司宛芸也沒阻攔她捶過來的拳頭,其實他心裡何嘗不自責。
“賽場裡不讓進,我當時在外面等她。”
司宛芸看著自家兒子的一臉自責,一時間也不忍心再責怪,嘆息一聲:“那你陪著歆歆,我上去讓陳阿姨給燉點湯補一補。”
司宛芸剛剛轉身要出門,突然又想起什麼,轉身道:“對了,她父母的事情怎麼了?”
尚司軼搖搖頭:“還沒訊息,要等DNA檢查報告。”
司宛芸再度嘆息:“也真是的,歆歆這孩子怎麼命這麼苦,一樁事情接著一樁事情,小小年紀就要承受這麼多。”
尚司軼看著司宛芸,心裡也都是感慨:“媽,這些話可別當著歆歆的面說,省得她難受。”
尚司軼點頭:“我知道,怎麼說我也是你媽,還用你教我,行了,我上去了。”
尚司軼看著司宛芸的背影,忍不住嘆道:怎麼就沒看出來您是我媽?
當然,這些話尚司軼也只敢在心裡想想,不敢當面說的。
誰讓她是母上大人呢!
司宛芸剛走,郝歆便從臥室裡出來了,她換了一件寬鬆一些的毛衣,手臂上就算是裹著毛衣,也一點看不出來。
“阿姨呢?”郝歆尋了一圈,沒看到人,不禁問道。
尚司軼走過去,伸手圈住郝歆的腰:“上樓了,她說你旅途太辛苦,要讓陳阿姨給你煲點湯補一補。”
郝歆見司宛芸不再,多少鬆了一口氣,伸手去扒尚司軼的手臂:“趁著阿姨不在,我得趕緊去把那衣服洗了!”
尚司軼一擰眉:“都這樣了,還洗什麼衣服?”
郝歆看向尚司軼:“衣服髒成那樣不趕快洗了,就洗不出來了。”
尚司軼伸手揉揉郝歆的發頂,滿目寵溺:“放著,我來。”
“你來?”郝歆有些不可思議,這畢竟是尚家的大少爺啊。
尚司軼伸手捏了捏郝歆的小臉蛋:“小看我是不是?別忘了,軍訓的那兩個月,衣服可都是我自己手洗的。”
這一點郝歆倒是相信,在軍訓時條件很艱苦,那會兒洗衣服根本沒有洗衣機,都是要自己手洗的。
“我倒是還沒見過你自己動手洗衣服,堂堂尚家少爺自己動手洗衣服也算是奇觀了吧。”郝歆還是忍不住打趣。
尚司軼挑眉一笑:“好,今天本少爺就親手為媳婦洗一次衣服,也讓媳婦大人長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