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是我認識的人裡面面對採訪次數最多的同齡人吧。”
是這樣啊。
瞭解了劉所拉的想法後,姜玉樓說道:“其實這很簡單。咱們國內的採訪不同於國外,採訪前都會告訴你大致的採訪範圍,會讓你有個心理準備。他們也不會問關於你隱私的問題,最多就是創作經歷,有沒有面對困難之類的。”
接著,他又詳細說了一番面對不同的採訪該如何應對的策略,當然也只是說了個大概,他是不會越俎代庖的。
劉所拉鬆了口氣,“謝謝,有你說的這些,我瞬間感覺採訪也不是那麼可怕了。”
喝完咖啡後,兩人在店門口分別,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姜玉樓若有所思。
……
東京,角川書店編輯部。
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端著一杯咖啡,悠閒的坐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男人叫野田廣智,是一名編輯。
伸了個懶腰後,他在工位上開始了今天的工作,即,整理來自全國各地的投稿。這些投稿裡,有點是真正的作家,也有夢想成為作家的人。
可是,角川書店對投稿稽核非常嚴格,別說是業餘作家了,就算是以作家為職業,並且出版過作品的老作家,投稿都不一定會被錄取。
他喜歡這份工作,雖然賺不了大錢,但是勝在穩定。
就在他熟悉地將投稿分門別類時,一封信件引起了他的注意。
“咦,來自華夏燕京的投稿?”
野田確實很驚訝,他還是第一次收到外國寄來的投稿。不過上面的文字卻是日語,難道是在華日裔寄來的?
有時候,機遇來得就是如此奇妙,本來很久才會被他真正翻閱的信件,卻因為郵寄地址被他提前看到,並引起了他的興趣。
“角川書店已經這麼有名了嗎?”雖然是疑問句,但是野田的內心無疑是驕傲的。
“信件很厚,感覺裡面裝了一本書呢。”野田內心的好奇更嚴重了。
他拆開了信件,發現裡面並沒有手稿,反而是一封信和一本書。
這下,野田大失所望。
在一封信和一本書中,他選擇了先閱讀信件。
很快,野田透過信件知道了怎麼一回事。
信裡提到,這個叫佐天的女人是島國人,目前在華夏的燕京上大學。她讀到了一本叫做《情書》的小說,認為非常棒,很適合島國讀者閱讀,因此寫信寄到了角川書店的編輯部,希望國內也能引進這部小說。
野田失笑道:“這位佐天小姐的眼界太淺了,一部華夏的小說,又能有多好呢。”
不過,他還是拿起了那本小說,一看裡面的內容,立刻傻眼了。
“八嘎,這個白痴,以為所有人都懂中國語嗎?”
原來佐天淚子寄過來的是中文原版《情書》,她在華夏待了一年,勉強可以看懂中文小說,但是對於野田來說,想讀懂中文小說實在是太難為他了。
生氣的野田直本來想將小說和信扔進垃圾桶,但是猶豫了一番,還是放進了抽屜裡。然後就開始忙著工作,將小說的事情忘記了。
直到下班時,拉開抽屜他看到小說後,又記起了那封信的內容。
“算了,帶回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