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隻死狗一樣將那使者踩在腳下,沐長卿笑眯眯道。
“老子命你即刻通知那什麼狗屁聖教教主,限他十日內來長安向陛下負荊請罪,不然沐某不介意親自去樓蘭走上一趟。”
“呵呵~”
那聖教使者想要說兩句話,可是口中牙齒已經全部掉落,呼呼跑風,只能嗚咽著晃動著腦袋,拿那惡毒的眼神盯著沐長卿。
撇撇嘴一腳將那使者踹暈,沐長卿對著殿外的燕衛開口道。
“來人,將這些客人擰出去好好招待招待,免得玷汙了諸位大人的雅興。”
這代陛下行使的話語,明明是逾越之舉,可是聽在諸多朝官耳中卻是無比舒爽。
客人擰出去了,大殿中的鮮血也清洗乾淨,沐長卿這才正式的給女皇行禮。
“陛下,微臣來遲了。”
“沐卿辛苦了,賜座。”
沐長卿也不客氣,在一眾官員羨慕的眼神中大刺刺的坐在燕衛搬過來的椅子上,整個大燕開國以來,誰有這個待遇竟然能夠在燕行殿中落座?
更別說還是一個沒有任何實權的勳爵了。
“諸位大人也坐啊?別傻站著了。”
嗯?
縣候你這就有點過分了啊?
你有陛下賜座,咱們坐哪?坐地上麼?這成何體統?
短暫的小插曲之後,秦廣東走出來對著沐長卿正色道。
“縣候,如今得罪了那樓蘭聖教,不知縣候可有應對的計策?”
此話一出,眾多朝官也是心下一緊。
爽是爽了,可是那後果也同樣讓人心底發寒。
得罪了聖教等同於得罪了整個中原大地,到時候甚至有可能大燕將面對整個中原大地其他幾國的共同討伐,畢竟那樓蘭古國攜大義振臂高呼,怕是大燕難以抵擋。
楚稚也不由將美眸放在沐長卿的身上,想聽聽他有何對策。
雖然對他極為相信,但是也得讓人心中有底才是。
想了想沐長卿正色道:“本侯自有應對之策,諸位靜觀其變即可。”
沐長卿本就不是魯莽之人,若非逼不得已,一般情況下都會行事留有餘地,而今日如此狠厲出手,自然有其抉擇。
見縣候如此信誓旦旦的說道,諸人不由放下心來。
無他,唯信任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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