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經過蝗災一事後,對於那腐朽的朝堂沐長卿心中更加沒有任何想法了。
而且對於銀錢也不在意。
如今國庫空虛成這樣便是賞賜自己銀子又能給多少呢?或許未必有自己那清風樓一天賺的多。
所以沐長卿一直推諉著表示不需任何封賞,若是有心就多補貼一些給南營將士即可。
但是沐長卿是這樣想,秦廣東未必這樣,楚稚也是同樣如此。
此番蝗災可以順利平定,說是沐長卿在其中佔了一半以上的功勞都不為過。
若是他本就是朝堂之內的人,連升數級都有可能。
可是楚稚也知道沐長卿不喜好參與朝堂之中,若是一意孤行給他安排個官職什麼的,反而可能引起他的反感。
至於銀錢,那就更不用說了。
楚稚甚至懷疑,以沐長卿這賺錢的效率以及速度將來自己可能還會向他借錢。
所以這些時日楚稚也一直在頭疼著該給沐長卿一個什麼樣的賞賜最好。
人人對那權位趨之若鶩,他可倒好恨不得遠遠偏離,自然讓楚稚頭疼的很。
休息了片刻,沐長卿帶著劉有德來到了城郊一處隱蔽的草屋之中。
還未走近便聽到裡面傳來斷斷續續的痛苦的呻吟聲。
聞言劉有德不由老臉一黑,大步走了進去。
不一會兒,裡面便安靜了下來。
徐茂然被沐長卿安置在了這城郊之處,每日水食堪堪供應著也不讓他就此餓死,吊著他的一口氣在。
劉有德時常也會過來“照顧”他一二。
直到太陽逐漸落山,兩人這才離去。
回到竹院沒有看見花姬的身影,也不知道忙啥去了。
沐長卿也沒有多想,將後院堆積的土豆一筐一筐搬到院子裡。
隨後泡杯清茶坐在一旁悠哉的切著土豆。
一抹晚霞徹底將天幕覆蓋,一陣輕緩的腳步聲在院門外響起。
還以為是花姬回來了,沐長卿連忙起身前去開門。
不過看著門口站著的那個蒙面紗的女子,沐長卿不由一愣。
“楚姑娘?你怎麼來了?”
“怎麼?沐公子好像很不樂意見到我?”
聽了沐長卿這話,楚稚那面紗下的俏臉不由隱隱一抽搐。
“呵呵,說的哪裡話,這不是有些好奇麼?說起來也好久沒看到楚姑娘了,最近忙啥呢?”
讓開了身位請楚稚進來,沐長卿又去洗洗手給她倒了杯水。
“楚姑娘自便即可,我這裡還有一些種子弄完就好。”
沐長卿坐回位置上繼續切著土豆塊。
楚稚則是走到他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手中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