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芷菡陷入絕望之中,心亂如麻,大腦一片混亂,像是即刻就要暈倒在地。
她緊閉雙眼,絕望地等待著黑暗的“來臨”!
恰在這時,只聞“轟”地一聲,不遠處的洞壁上被破開一人寬的洞口來,一個人影閃了進來,一腳將藍雋逸踢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芷菡拽了過去。
待反應過來後,卻發現那人是赫連禹,來的真是時候!芷菡感動得稀里嘩啦,淚流滿面,緊緊地抓住對方的胳膊,說什麼都不肯鬆開,好多次被他解救,她感覺再也離不開他了。
“疊蕭,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敢碰本君的人!”說話的時候,赫連禹抓起芷菡的手緊緊地握著,生怕她受到傷害。
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牽她的手,似乎具有突破性的意義,芷菡下意識地躲在他的身後,尋求他的保護。
“我可什麼都沒做,不信你可以問她。”疊蕭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無恥地說。
“你已經有云蒔蘿了,還想對芷菡下手?你還是男人嗎?”赫連禹訓斥道,隨後補充了一句,“在桃園關的戲院裡,你和雲蒔蘿乾的事,別以為沒人知道。”
聞言,藍雋逸的臉色驚變,“原來你都知道,卻裝作不知情?”說著,他笑的越發陰毒,“莫非是為了掩蓋那晚你和芷菡乾的醜事?我不相信你們能抵禦那種聲音?”
聽到這裡,芷菡頓覺不妙,那晚發生的事情她分明什麼都不記得了,想要掙脫開赫連禹的手,卻被他牢牢攥著,“聖君,到底發生了什麼?”
“少在我面前裝純情!”藍雋逸掃視著兩人,說著便要往外走, 豈料竟被赫連禹使出的一道光再次劈倒在地,又吐了幾口鮮血。
“我們兩人的事情與你無關!” 赫連禹斥責道,“這是你應該付出的代價!”話畢,牽著芷菡的手便出了洞穴。
剛才的一幕,雲蒔蘿看在眼裡,她走到藍雋逸跟前,質問,“那個赤族女有什麼好的?你為何還要招惹她?”
藍雋逸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原形畢露,“男人嘛,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你!”雲蒔蘿舉起手想要打他,卻被他一把擒住,“我告訴你雲蒔蘿,你如果能接受,我可以讓你做正房,如果不能接受,就給我滾!”
“疊蕭,你個混蛋!”望著對方絕情的背影,雲蒔蘿聲淚俱下。
剛才一幕,簡直太驚險了,要是赫連禹來晚一步,恐怕此時自己已經下了陰曹地府了。走在路上,芷菡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緊緊地攥著赫連禹的手,感受他手掌的溫暖,此刻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還怕嗎?”赫連禹又緊緊了手中的力量,似乎要將手心那塊柔軟的東西捏碎。
芷菡深吸一口氣,控制自己不再顫抖,“有聖君在,不怕!”
“放心,我不會讓你再受到任何傷害!”赫連禹像受到了極大的鼓舞,鄭重地承諾道。
芷菡的心從未如此安定過,一面走,一面偷偷看男子的側臉,心中如小鹿亂撞。半晌後,她囁嚅道,“在戲院的那天晚上......”她終是沒敢問出口。
赫連禹轉頭看向她,眼中含著一絲情愫,“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芷菡羞澀地搖了搖頭,“不記得了!”她嬌臉緋紅,像喝醉酒似的。
見她一臉嬌羞的樣子,實屬罕見,或許真的心虛了,赫連禹登時謀生了要捉弄她一番的想法,突然咧嘴一笑,“我赫連禹乃正人君子,什麼都沒幹!”
聞言,芷菡終於長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突然,男人話鋒斗轉,“我只能約束我自己的行為,至於你嘛,我可管不了。”
“啊?”一千個問號打在了芷菡的腦海裡,“聖君,我應該也什麼都沒幹吧。”
“問你自己啊!”赫連禹邪魅一笑。
聞言,芷菡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為了挽回一點面子,她自我安慰說,“哦,我終於想起來了,因不能忍受絲竹聲,我暈倒了,對,就是這樣!一定是這樣!”這樣想著,愁雲盡散,心情立即舒暢了起來,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