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我聽說左相百里桁手段狠辣,你如何保證他能放過我們?”
“就是...”
眾人議論成一團,百里桁卻拉著慶陽侯到了一側。
“侯爺,你如何看?”
“他們的擔憂也是對的,就沒有別的法子了嗎?”
“走到這一步,此法才是兩全之法,而且,我也是侯爺著想。”
“此話何意?”
“一會兒我會提出前去與左相談判,屆時侯爺與我同去,無論結果如何,侯爺既然表了態度,那便定然是無恙的。”
說罷,百里桁又強調道,“而且,我與朝堂的交情,要比侯爺想象的,還要深。”
有了這話,慶陽侯心底又鬆了口氣,也不說他對百里桁有多信任,可到了這一步,他也沒了別的選擇。
“好,那我便隨你走一趟。”
慶陽侯到底也算是有些話語權的,他開了口,而且是親自前去談判,眾人便也沒了異議。
百里桁帶著慶陽侯出了府門,可當慶陽侯看見施清歡的那一刻,心頭一震。
她站在對方的軍隊之中,泰然自若,分明是...
他這才恍然大悟,“潛月公子,你...”
話音未落,寒光劃過,一柄長劍已經橫在了他的脖頸上,拿劍之人,正是章越。
“你們...你們是一夥兒的。”
“我們當然是一夥的。”
“潛月,朝廷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你竟然幫他們做事?”
“嗯?”
百里桁一笑,“錯了,我沒有幫別人做事,河西一事,本就是我的目的。”
什麼?
慶陽侯看下百里桁,滿臉的詫異。
方止衡見狀,也不再裝下去,翻身下馬,來到百里桁的身前。
“百里桁,演夠了沒啊,這麼晚了,早點完事收工歇息了!”
“百里桁?”
慶陽侯這才確定自己的猜想。
“你才是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