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批穿越者中有軍人、有鐵匠、有老師,卻唯獨沒有化工汪。
這種情況下魏思明程世清等人還奔波了十多年才建城,想要在化肥方面有建樹還是很困難的。
所以也怪不得魏思明他們不上進,這確實是力所能及之外的領域。
本土最早使用化肥是從1963年開始的,最早咱們主要施用的是氮肥,主要的品種是硫酸銨和尿素。
當時咱們並不具備大批次工業化生產硫酸銨和尿素的能力,因此從小日子過得稀爛並且眼睛有問題的鄰居和歐洲進口。
1963年本土進口氮肥30萬噸,1968年進口峰值達到216萬噸,至於再然後就是某天某些人腦子一抽,咱們突然被卡脖子了。
於是乎那些前輩們袖子一擼,開始嘗試生產硫酸銨,碳酸銨,尿素。
現在咱們已經是世界上最大的氮肥生產國家了。
又是個被迫反殺的故事,你說你惹兔子幹啥嘛?
而在農業領域,化肥這玩意一用.......產量那真的是天翻地覆。
沒用化肥的土地和使用化肥的土地,畝產差個一到兩倍簡直不要太正常。
此時此刻,從導遊再次化身農業顧問的施音,便在對田寶成等人介紹著化肥的用處。
當然了。
金坷垃什麼的只是說笑,這時候推的必須得是咱們自己的中化化肥,根正苗紅的國企:
“諸位,我手中的這包清簡裝化肥是目前最好的肥料之一,比你們自家的漚肥都要好上許多。
用了這個化肥,我們可以保證大家每畝田的產量不會低於三百斤!”
施音的話一出口,頓時如同一個1掉進了一堆0裡頭一般,一石激起千層浪。
在代表團抵達這裡之前,兔子們只給出了每口人可以分得的田畝數,並沒有對農民們提及每畝地的具體產值。
畢竟口說無憑,沒有旋耕機播種機的對照,容易被人以為在誇大其詞。
而另一邊呢,農民們對此也沒多問。
因為在他們的認知中,耕地無外乎能種和不能種兩個型別。
按照包括瘦小男子在內絕大多數代表的想法就是,如果見到的田是那種被雙首牛吸食過地力和人氣的乾裂渣土堆,那麼說什麼也不會同意搬遷。
但如果見到的耕地勉強能出糧,那麼就回去和大夥說一聲,一起簽字老老實實種地。
期望值硬要說的話肯定是有的,否則瘦小男子也不會嚷嚷著想看地了。
但這期望值頂多也就是上等田和下等田的區別,畝產差值在十來二十斤吧。
畢竟這就是他們認知裡的極限了。
因而驟然聽聞施音所說的畝產三百斤,代表們頓時出現了不同種的意見。
例如田寶成所在的這塊區域,便有好幾位代表發出了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