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記錯的話,剛才他似乎都被人群給卷出去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黃玉勝的目光,中年人也不由轉過了頭,旋即眉頭一挑:
“咦?小兄弟,你也擠進來了?”
黃玉勝憨憨的撓了撓頭,說道:
“是啊,挺不容易的,費了老大勁才進來的呢。
大哥,我叫黃玉勝,二號廠房六組的操作員。”
中年男子笑了笑,用中食指和拇指捏著左胸前的工服,輕輕抖了抖上面的數字:
“趙石頭,二號廠房九組的計件員,離你們組不遠。”
隨後趙石頭從兜裡掏出了一盒大前門,彈了一根遞給黃玉勝:
“小兄弟,抽菸不?
幸福超市買的,比我以前抽過的鬼潦菸草夠勁多了。”
黃玉勝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歉意道:
“對不住啊趙大哥,我不會抽這個,您自個兒留著吧。”
在過去的一段日子裡,隨著工資的到手。
不少流民工在解決了溫飽問題後,便將視線投放到了休閒領域。
例如餐飲行業。
如今工廠入口除了趙錢舉妻子開的那家飯館外,還多了不少飯店或者餐飲攤位。
到了夜晚則要更熱鬧一些。
各類小攤小販都聚集在了那兒,頗有些美食街的雛形。
畢竟不是人人都會懂的做飯,很多人逃難過程中都是隨便弄點野草煮湯,頂多就是放點鹽巴啥的。
困難時期還好說。
現在這種安穩日子你讓他們吃這些?
更何況流民中單身狗的比例其實並不低——在逃難過程中組建家庭的風險非常高,如果有了孩子的話,甚至還要多出一份口糧支出。
除了一些真愛黨,大多數流民在穩定之前其實都不會結婚。
因此在手頭有些錢後,有相當部分單身狗選擇了在外用餐。
這也極大幅度的刺激了赤縣城內餐飲行業的需求,為餐飲攤位的出現提供了群眾基礎。
而可巧不巧的。
流民這個群體本來就來自各個地域,其中有手藝的人掌握的廚藝大多不重樣。
有需求、有特色。
夜市就這樣熱鬧起來了。
還有一些流民的愛好不是吃,而是其他的一些方式。
例如打打桌球啦,打打乒乓啦,還有踢踢足球等等。
這裡順便提一件挺有意思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