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蛇咬啊?”
立春用力的點了點頭。
“那你好好兒的照顧他,你們的婚事,待黑玉公子去問問他的意思。”
紀長安想說什麼,嘴唇動了,但最終什麼也沒說,
“他若是沒什麼意見,那我便準了你們的事兒。”
“伺候我的丫頭,只要對我忠心耿耿,我這裡都會給她們備一份嫁妝的。”
立春臉頰紅彤彤的,臉上帶著羞澀又甜蜜的笑,給大小姐充滿了感激的磕了三個頭後離開。
看得紀長安眼神複雜極了。
有些事不能說的太透。
兩個人的事,冷暖自知。
紀長安也不能插手太多。
只希望這些人,這些情感,不要像她上輩子那般,把一份赤忱之心辜負了才好。
過了一會兒,洪娘子進了府求見。
因著洪娘子不是自己人。
紀長安出了內宅,到前廳接見洪娘子。
見到大小姐,洪娘子的臉上帶著強笑,朝著紀長安行禮,
“大小姐,我家那個不爭氣的兒子,您能放了回來嗎?”
她兒子洪瀚陽可是她唯一的兒子。
如果不把她兒子弄回來,洪家的家產今後就會落到家中那些庶子的頭上。
她不甘心。
眼見當家的一開始還為了兒子的事奔忙。
這段時間卻因為來鳳酒樓的經營不善,當家的一心撲在了挽回來鳳酒樓的損失上。
洪娘子沒有辦法,左思右想,只能找上紀長安。
紀長安理都沒理她。
她端起青衣奉上來的翠玉茶盞,掀起茶蓋,輕輕的喝了一口裡頭用靈露泡的茶。
這茶葉,據說長在深山中的懸崖峭壁上,世間無人可得。
但紀長安天天喝。
洪娘子暗中翻了個白眼。
嬌生慣養的死丫頭,紀夫人一過世後,這個死丫頭的吃穿用度居然提到了這樣的規格。
單紀長安用的一個茶盞,都能買下一座來鳳酒樓了。
孃的,今後還不是便宜了哪個男人。
又聽大門處守著的小門童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