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上輩子,這些人把她的蛇君燉了蛇羹。
這輩子,元家又妄圖攀上她的蛇君。
可逮著她的蛇君使勁兒霍霍了,是嗎?
“我瞧著你這人作惡多端,也罷,那我就替天行道做一點好事。”
紀長安抬手,“把他拖下去,讓花斑進來,割了他的舌頭,毀了他的臉。”
按照紀長安的觀察所得,啞婆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樣,與元家的家主脫離不了關係。
啞婆的舌頭和臉上的傷疤,說不定就是元家的家主造成的。
地上的元家家主掙扎的更為激烈了。
他不敢置信的抬頭看著紀長安,這個廢物怎麼敢的?
沒有哪個深閨女子,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紀長安,你大膽!你若是敢對我動手,你該遭天打雷劈!”
“該天打雷劈的是你們才是,你應該慶幸的是,你現在還能夠活著。”
紀長安坐在首座上,穠麗的臉上帶著冰冷的笑,
“好好的在地獄裡,享受你富貴榮華的人生吧。”
她就這麼看著元家的家主,被青衣抓住了一隻腳,倒拖著出了外室。
青衣將他丟在院子裡頭。
花斑進了圓形的拱門,他跪在院子中向大小姐磕頭之際,一雙眼睛仔細的找了找外室裡小啞巴的蹤跡。
站在拱門外聽候吩咐的時候,花斑就聽到了小啞巴那撕心裂肺的哭聲。
這會兒瞧見小啞巴被赤衣強行的摁在椅子上,身子佝僂蜷縮成一團。
花斑垂下了眼眸。
“動手吧。”
大小姐的吩咐聲響起。
“是!”
花斑從他的腰帶裡,拿出一把帶著鉤子的薄刀,起身走到元家家主的身邊。
他面無表情的一把掐住了元家家主的脖子。
“你敢!你敢碰我,我可是賢王妃的親生父親!”
元家家主張開嘴,想要繼續說,但是下一瞬,他就只剩下了慘叫聲。
花斑的動作很快,薄刀子進了嘴。
一下就勾斷了元家家主的舌根。
“小啞巴的臉是你弄壞的吧?”
花斑鬆開了元家家主的脖子,用衣袖仔細的擦了擦手中的薄刀。
又從腰帶裡拿出了另一把小刀。
接下來,他要一刀一刀的劃花元家家主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