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是人 給他們找不自在。
別以為從外表上看,元家就只是死了一個元大郎,斷了元啟宇的命根子。
實際上,元家的人在帝都城早已經走不動,活動不開。
三天兩頭的就有文官寫了札子,參元家人一本。
文官們領著頭,就有不少中間的人想要在其中打秋風。
這一些手段做的極為隱秘。
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任何人對元家做什麼,可是元家自己人就會發現,他們方方面面都在被為難。
甚至於元家家主寫給老皇帝陳情的札子,都有可能被扣在哪個太監宦官的手裡,遞送不上去。
有文官指責元家上了札子,元家的人就得寫陳情的自剖書。
不管委屈不委屈,文人總得寫一封陳情的自剖書為自己辯駁一番。
陳情書送不到老皇帝的手裡,元家家主就相當於被人捂住了嘴巴,捆住了手腳。
想要讓自身好過一點,元家人就得花錢去打通門路。
除此之外,元家以前的開銷難以想象的大。
家中的那一些男男女女,全都控制不住他們的花銷。
但是紀長安自從接管了紀家之後,把家中的下人全換了。
下人從紀家拿不出錢來,元家的鋪子週轉出現了一些問題。
孝敬給元家的錢也就少了。
可能每一家鋪子每個月少給元家幾十兩的銀子。
所有的鋪子加在一起,元家一個月就會少很多的錢。
鍾娘子狠狠的拍著桌子,
“總之我不管,先把我兒子從深山裡頭弄回來再說。”
她心裡後悔啊。
當初就不應該把兒子送進紀家。
現在紀長安反過來捏著她兒子當人質,逼他們不得不和元家劃清界限。
紀長安這迂迴的手段,與當年的元錦萱沒什麼兩樣。
鍾娘子的臉色陰冷,
“賺了元家的錢也只是暫時的,等兒子回來了之後,我怎麼整那個紀長安。”
她想起了,方才羞辱她的立春。
鍾娘子,“動不了紀長安,我還動不了這小小的一個丫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