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知道雨水的武功高強。
不僅僅是雨水,青衣那幾個丫頭都是有身手的。
就連現在叫她阿孃的兩個小門童,似乎身手都很不簡單。
這一些武功高強的人都在紀家,如今負責著紀家的方方面面。
除非是大小姐故意的讓外面的人進來紀家,否則就是一隻蚊子蒼蠅都飛不進紀家。
更別提就在紀家的門口,對著紀家的人動手了。
被丟在地上摔的七葷八素的鐘娘子,咬牙切齒的掙扎著爬起來。
她臉色因為疼痛被脹的通紅,看著立春和雨水,嘴唇動了動想說幾句狠話。
但是礙於雨水的武功太過於高強,鍾娘子只能夠重重的哼了一聲,一瘸一拐的走了。
立春傳達的,紀長安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能夠站在紀家門口的這幾個掌櫃,都是與元家有勾結的。
也就是說他們幫紀家管著鋪子生意,拿一份小股分紅, 但都從手裡的鋪子掏錢給元家,做了假賬。
方式與手段並沒有什麼新意。
以前不拿他們開刀,是因為紀長安在用鈍刀子割肉。
現在把這幾家掌櫃提出來,紀長安就是在逼著他們切斷與元家的金錢往來。
鍾娘子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家裡,對著鍾家的掌櫃一臉難看的說,
“如果我們還繼續給元家送錢,我們的兒子就回不來。”
“從明天開始,每個月給元家的錢就斷了吧。”
鍾掌櫃一臉的不贊同,
“元家前兩日才派了人過來同咱們要錢,說是家裡出了事急需要錢去上下打點。”
“你不衝著元家人想,你也衝賢王側妃想一想吧。”
“只要咱們能夠與元家保持好的關係,將來賢王做了皇帝,咱們家不也能跟著雞犬升天?”
鍾掌櫃在家裡威望並不怎麼高,鍾娘子冷哼了一聲,
“與元家人保持好關係?”
“你怎麼也不想想看,現在的元家名聲都臭大街了。”
“他們為什麼要錢去打點, 就是因為方方面面已經不買元家人的賬了。”
以前他們鍾家,一個月給元家送一次錢。
可是這個月,元家都連著問他們要了好幾次的銀錢。
就是因為元家在大盛朝的官場上,已經被孤立了起來。
他們惹怒了皇帝,激怒了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