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沒有了紀家,看看他們聞家現在過的都像個什麼樣子。
她沒得什麼好名聲不說,就連這日子都越過越捉襟見肘。
如今就靠聞夜鬆手裡,積攢出來的一點錢財度日。
和紀長安的婚事,聞家絕對不能放棄。
聞母當即收拾了一番,黑著一張臉去了元家。
跟在她身後的是清明,和一個臉上有著花斑的男人。
清明一臉高傲的說,
“看清楚這家沒有,你潛進去,把他們家裡裡外外全都搞清楚。”
“君夫人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不是我當兄弟的不給你這個機會,明路已經指給你了。”
要不是看在這條花斑花了血本,給他送了一隻死雞的份兒上。
清明都懶得搭理外頭的這些野東西。
清明是個會審時度勢的。
早早就尋了門路,順利被君夫人重用。
現在給他送禮的野東西不計其數。
一個個抱著一堆從土裡翻出來的金銀珠寶,砸錢就想到君夫人身邊混個編制。
他們怎麼就想的那麼美呢?
清明也是看這條花斑會來事兒。
所以才抬舉抬舉他的。
花斑男人感動的痛哭流涕,
“清明兄,今後有我一口雞蛋吃,就肯定有你一口。”
“大恩不言謝,我一定替君夫人把這家人的老底兒都查出來。”
他挺直了腰身,走一步,扭一下的靠近了元家。
......
紀長安的人,已經到了莊子上。
她去的莊子,還是之前元錦萱種蘭花的那一家。
到莊子上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紀長安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就看到黑玉赫站在了園子的門口。
他的背上很反常的,背了個書袋,裡面鼓鼓囊囊的裝滿了書。
紀長安有些意外,平端著手問,
“黑玉公子怎麼也在這裡?”
黑玉赫俊美陰柔的臉上,有著一絲寵溺與無奈,
“方才紀老爺與我長談,對我寄予厚望,他指著我能考個狀元回來,榜下捉婿。”
所以他沒辦法,只能到處蒐羅了一摞書,準備用用功。
參加科舉去。
紀長安頓時心頭閃過一陣滑稽。
這隻妖孽要去當狀元?
然後入贅她家?
他這個人,做的怪敬業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