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藥食難罔。
聞夜松跑著跑著,路過柴房,看見一堆柴禾邊上,放著一把劈柴刀。
他咬牙撲過去,拿起劈柴刀對著自己的手腕一刀劈下......
“啊!”慘叫聲響起。
紀長安站起身,摸了摸黑蟒蛟的頭。
聽聞這駭然的一聲,她回頭,黑色的裙角,與腦後的黑色髮帶一同飛揚。
她白嫩手掌心下的龐大黑蟒蛟,瞬間縮小。
以極快的速度,纏上紀長安的手腕,吐出蛇信子舔著她手腕上的紅指印。
蛇身氣得發抖。
寶貝夫人受苦了。
上回也就被它的蛇尾打一下,寶貝的手都紅成那樣。
現在被那個混賬東西用這麼大的力捏住手腕。
寶貝肯定很痛。
紀長安摸著蛇君的蛇腦袋,看它賣力的舔著她的手腕。
她不由覺得好笑。
聞夜松的這點力道,還不夠妖孽和蛇君在她身上捏啊咬啊的。
“青衣。”
紀長安玩著蛇尾巴。
青衣不知道從哪裡,立即冒了出來,
“大小姐,聞夜松把自己的手砍了。”
紀長安點點頭,一點兒心疼的意思都沒有,
“把他丟回聞家去。”
她不怕聞夜松說什麼。
包括什麼男人,什麼黑蟒蛟,這種事就算說出去,幾個人能信?
聞夜松現在聲名狼藉,他說出去的話,眾人只會當他是個騙子。
更何況,紀長安即將送給聞夜松一份大禮。
他當然得好好兒的活著啊。
活著享受屬於他的報應。
紀長安轉身,繼續走過隔牆,回到自己的院子裡。
而聞夜松疼暈了過去的身體,與他那隻發黑的斷掌,被丟在了聞家門口。
聞母哭天喊地的跑出來,
“怎麼辦啊?我的天爺啊,誰把你害成這樣啊,我的兒!”
聞歡和聞喜也跑出來,聞喜被嚇的都不敢出聲。
倒是聞歡一口一個“阿爹”的喊著。
周圍的人都看著,也都聽著。
有人竊竊私語,“以前我也聽聞歡喊過聞夜松‘阿爹’。”
“嘖嘖,這聞家可真爛啊,等著吧,肯定還沒完。”
“我聽說管戶籍的趙大人親口說,聞歡和聞喜根本就不是聞炎峰的兒女。”
這話一出,眾人立即圍過去,一臉八卦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