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著紀長安的小廝,並不是昨日的那個童子昂,而是之前在外門伺候的一個小廝。
臨時頂上來的
紀長安覺得奇怪,詢問之下才知道,昨日童子昂回去後,就被蛇咬了。
現在在家裡躺著清蛇毒。
估計已經不能勝任紀府的活兒。
這好端端的,走在帝都城的路上都能被蛇咬......
紀長安也不知道這個童子昂得罪了誰。
她只是上下打量著面前的小廝。
嘴角扯了扯。
原本想笑。
但是想起昨天晚上在夢裡,被妖孽折騰的夠嗆。
她面無表情的說,
“你先伺候著,我回頭重新給阿爹找個人跟著。”
紀長安給立春使了個眼色,讓立春去找米婆子。
童子昂的這個位置,會時時刻刻的跟著阿爹,他現在被蛇咬了,正好給了紀長安一個機會。
將自己的人,頂到阿爹身邊的空缺處。
立春不似青衣那些彩虹丫頭那麼木訥。
一看紀長安的眼神,她就知道大小姐是何意思。
於是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急忙去聯絡米婆子。
紀長安又問起看著院子的小廝,
“往日裡,阿爹早就起身了,昨日可是發生了什麼?”
剛剛頂到紀淮身邊,補童子昂缺的那位小廝也不知道。
只說道:“昨天晚上是子鳶姐姐伺候的,奴才不知情。”
紀長安立即會意。
看樣子,童子鳶一天都按捺不住。
昨晚上就向她阿爹出手了。
紀長安轉身便要離開,她吩咐赤衣,
“打聽一下,昨天晚上童子鳶得手沒有。”
這府裡的大小事,彩虹丫頭們是最清楚的。
等紀長安回到自己的屋子裡,赤衣便已經將昨天晚上紀淮院子裡發生的事情,打聽了個清楚明白。
她和青衣一個扮演紀淮,一個扮演童子鳶,就這麼在紀長安的面前演了起來。
“老爺,您的甜湯!”
“這是書房,誰讓你進來的?”
“哎呀,老爺,都是奴婢不好,奴婢將甜湯撒到您的身上了……”
“你給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