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的氣溫如宜。
紀長安有氣無力的趴在男人的心口上。
男人的衣衫敞開,閒散的靠在桃花樹根下。
兩人身旁,是紀長安黑色的小衣,被隨意丟在落滿桃花花瓣的地上。
風一吹,便能捲動小衣上的繫帶,細細的黑色系帶,隨著粉色的花瓣一同飛揚。
紀長安不敢動彈。
甚至都不敢說出半個字來。
男人這是折騰夠了,正在閉目韻神。
萬一她有點兒什麼動作,或者說出點兒什麼讓他不高興的話來。
又該挑起他的惡念。
“夫人往後見著別的男人,應該怎麼做?”
男人抬起微涼的手指,一點點輕拂動紀長安柔順黑亮的髮絲。
紀長安憋著氣,通紅著臉頰,悶悶的說,
“不能笑。”
這個妖孽對她有著一種近乎瘋狂的佔有慾。
她白日裡做些什麼,他都知道。
所以往後大機率,紀長安就真的不能對別的男人笑了。
這當然也沒什麼,她本就不是那種見到男人就會笑的性子。
可她真沒想起來,自己對一個小廝有笑過。
她都不知道的事情,夢裡的妖孽卻知道,紀長安又委屈,又生氣。
還不敢反抗的那種。
否則又被他,做出那種讓她羞恥的事......她還要不要活了?
雖然其實他對她,也沒有實質性的做什麼。
可是他那個樣子,其實比實質性的發生了什麼,還要讓紀長安膽戰心驚。
似乎被紀長安的乖順取悅。
妖孽的手指撫著她的臉頰,掐著她的下頜,將趴在他胸前的姑娘臉抬起。
他低頭看著她。
宛若高高在上的神祇,垂目看著他的所有物。
是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垂憐。
妖孽用指腹摁了摁紀長安的唇瓣,血紅色的眼眸,是一種要吃了紀長安的隱忍,
“夫人乖,要賞。”
他也小小的有所舒緩。
那就看在夫人讓他如此愉悅的份上,給夫人多賞賜些釵環首飾,金銀珠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