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紀長安的浴桶給擠炸。
因為剛從水裡鑽出來的緣故,黑玉赫身上的蛇鱗一片片發著油亮的水光。
它的蛇信子舔著紀長安的臉頰。
那個硃紅色的蛇形印記,已經不知不覺的,爬到了她的太陽穴附近。
被紀長安鬢角的髮絲擋住。
黑玉赫不幹,獨屬於它的烙印,它得給舔出來。
身軀在紀長安的身上滑動間,黑玉赫的蛇信子,一點一點的將紀長安鬢角的髮絲舔開。
她蹭了蹭黑玉赫的蛇腦袋。
“是,大小姐,奴婢絕不忘大小姐的提攜之恩。”
門外跪著的童子鳶,低著頭,心中狂喜。
雖然此前從沒見過,有哪一家的女兒,會給阿爹的房裡安排人的。
可是這紀府也就紀淮與紀長安兩個主子。
某種意義上來說。
只要紀長安不反對,童子鳶要做紀淮的續絃就成功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就只看自己能不能成功懷上紀淮的骨肉了。
若是能一舉得男,這紀家的財富,哪裡還有紀長安一個女兒什麼事兒?
童家個個都是打的這個主意。
所以才有了當年,童家費盡心機把童子鳶送入紀府當差。
很多很多的人,都曾打過這樣的主意。
不過五年前,“紀夫人”還在人世,一眼就堪破了童子鳶的野心。
她曾經當眾羞辱過童子鳶一頓,並將童子鳶趕出了紀府。
元錦萱手段很強硬,牢牢霸佔著紀淮的心。
她嚴防死守,這麼多年,處理類似童子鳶這樣的丫頭,已經不知有多少個了。
只是因為那一年,元錦萱已經開始準備詐死。
所以放了童子鳶一馬,沒有對童子鳶趕盡殺絕。
後來元錦萱詐死離開,整顆心都飛回了心上人身邊,早就把童子鳶這號人物,忘到了九霄雲外。
童子鳶得以無事、
回到家中後,卻因為一個“爬床”的名聲,導致到了二十歲的年紀。
依舊嫁不出去。
問她恨不恨?
怎麼可能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