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紀長安不會那麼好心,告訴大管家一家人真相。
她的肩頭,黑色的蛇用三角形的腦袋,將她拉好了的衣衫,又重新的蹭了下去。
雪肩後背露出,散發出一種奇異的香氣,夾雜著蛇床草的清香。
上面都是黑玉赫咬出來的紅痕。
“大小姐,紀大管家家裡鬧起來了。”
沒過一會兒,赤衣又來回紀長安的話。
她負責將紀有德的眼珠和舌頭,送到紀大管家的家裡去。
這件事兒,本來就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
現在紀大管家又口吐白沫,暈倒在家門口。
如今大管家的家裡已經亂了套。
據說紀婆子已經六神無主了,坐在家門口哭天喊地的。
鬧得左鄰右舍都不得安寧。
輕柔的床帳內,黑玉赫發出嘶嘶的聲音。
天已經很晚了,可是這些丫頭一直不斷的在向紀長安回話。
就是黑玉赫的脾氣再好,也忍不住要發火。
它的嘶嘶聲很大,聽起來好像能夠傳到院子裡去。
原本在寢房外頭,正幸災樂禍的赤衣、藍衣和黃衣三個丫頭,麻溜的跑掉了。
剩下立春和穀雨,根本聽不懂黑玉赫的話,她倆還 傻乎乎的站著,等著紀長安的吩咐。
紀長安知道黑玉赫似乎生氣了。
她掐著黑玉赫七寸的手一鬆。
任由黑玉赫從她的肩頭,往鎖骨的下面滑。
察覺到黑玉赫又開始咬她,紀長安披散著烏黑柔順的長髮,吩咐站在寢房外面的立春和穀雨,
“你們下去吧,接下來有什麼事都不必再回。”
紀大管家一家人已經不得安寧了。
接下來紀長安只需要等著紀婆子送一萬兩銀子,到城郊去贖紀有德便是。
當然,這一萬兩銀子是肯定不夠的。
這麼些年,杜鵑從紀長安手裡拿走的,都不止一萬兩銀子了。
但是誰說這是一個結束?
紀長安歪下身子,黑蛇在她的衣衫裡,貼著她的肌膚遊走。
她閉上眼睛。
愈發穠麗的那一張臉上,臉頰緋紅。
但是臉上的神情卻是相當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