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愣,看著半躺在石獅子邊上的紀大管家,她立即撲上去,拍打著紀大管家,
“天爺啊,下不得地了呀,你兒子被人綁了,他們還挖了你兒子的眼睛,還割下了你兒子的舌頭啊!”
動都動不了的紀大管家,被紀婆子又拍又打的。
渾身疼的齜牙咧嘴。
“你說什麼?”
紀婆子急忙開啟了手中的那一隻盒子。
盒子裡赫然躺著一對血淋淋的眼珠,和一條舌頭。
看到盒子裡的東西,紀大管家一言不發,突然雙眼翻了個白眼。
他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渾身抽搐。
正在哭天搶地的紀婆子,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她臉上掛著淚水,捶打著紀大管家,
“當家的,老爺?老爺,你別嚇我呀!”
她還不知道紀大管家為什麼會被送回來。
見紀大管家都已經開始嘴裡冒著白沫了,紀婆子這才慌里慌張的回身,衝進了自家喊人。
“救命啊,快點找大夫來,老爺回來了。”
“老爺受不了刺激,口吐白沫了,快點叫人來!”
隨著紀婆子那咋咋呼呼的叫喊聲響起。
遠處的藍衣、黃衣、立春和穀雨四個丫頭,將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她們四個回去,便站在紀長安的寢房外,將紀大管家家門口發生的那一幕,告訴了紀長安。
黑色的蛇身,在紀長安的小衣裡滑動著。
她躺在床上,臉頰緋紅,抓著黑玉赫的蛇身七寸。
這條蛇今天鬧得太過分,總是往她的小衣裡頭鑽。
紀長安將它拖出來好幾次。
結果它還不滿了,絞著她的身體,在她的肩頭上咬了她幾口。
當然黑玉赫還是有分寸的,沒有將紀長安的面板刺破。
聽得四個丫頭的回話,紀長安抓著黑玉赫的七寸起身。
將裸露的肩頭拉上寬鬆的寢衣。
她很冷靜的吩咐外面的四個丫頭,
“三崔子收了我那麼多的錢,也該是他辦點事的時候了。”
“就說是我格外開恩,讓三崔子到大管家的家裡去診治。”
三崔子根本就治不好人。
紀大管家口吐白沫,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便是吃了三崔子的藥。
把自己給吃出了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