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這帝都城裡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紀淮多年來資助聞家,也是想要把聞家扶持起來。
不至於讓聞家太寒酸,被世人指摘,與紀家的身份差距太大。
現在布莊掌櫃公然說起聞家拖欠了五年布料的錢。
打的可不是聞家的臉,而是紀家的臉。
紀長安輕描淡寫的“嗯”了一聲,
“是啊,沒人不認識你是聞夜松的嫂嫂,那又如何?”
“欠債總是要還的啊,拖欠五年的銀子,多少還是有些太過份了吧。”
“我這布莊也不是做慈善生意的。”
哪家拖欠款子,能拖上五年啊?
做生意的人都知道,到了年底都會自覺將欠款還清。
有借有還,再借不難。
是不是?
雙青曼哪裡料到紀長安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她紅透了臉,再往四周一看。
周圍都是衣著顯貴的人,都停下了腳步, 對著她指指點點。
雙青曼一時受不住這樣的羞辱,她丟下歡歡喜喜,轉身就哭著跑了。
太過分了。
紀長安對她這個大嫂毫無敬意,她要回去告訴聞夜松,讓聞夜松與紀長安退婚!
當然,退婚只是說說而已。
聞夜松不會退,雙青曼也不會希望聞夜松和紀長安退婚。
她只是要聞夜松拿著退婚去威脅紀長安。
以報復紀長安今日對她的羞辱。
她一跑,聞歡就衝上去,要用腳踢打紀長安,
“你這個壞女人,你欺負我阿孃,你是個壞女人!”
聞喜也用著一雙仇恨的眼光,看著紀長安,
“我不想讓你嫁給我阿爹......不,二叔!”
紀長安冷笑,看著聞歡被青衣攔下。
她一巴掌打在聞歡的臉上,
“你阿孃欠了我五年的銀子,我只不過是要她欠債還錢而已,怎麼就算欺負她了?”
“你們一家子從上到下都不是好東西,拿著我的東西這麼理所當然的?”
“也不想想看,你現在吃誰的,喝誰的,用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