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沐看了眼歐陽芸,淡淡說道。
“太后,皇上,妾身聽聞楚墨曲樂比之宮中伶人強上不少,便是與那四大才子之一的慕容秋相比都不遑多讓,不如讓楚墨與顧輕歌合奏一曲如何?”
“皇后!”
武沐眼裡已經有了怒氣。
楚墨眉頭微皺。
這歐陽芸看來是因為歐陽添財的事記恨上自己了。
“楚墨,你可願意?”
歐陽芸畢竟是皇后,當著文武百官以及眾多名流面前不能太駁她面子,武沐終是開口說道。
伶人地位低下,比諸贅婿也強不上多少。
皇后歐陽芸這張口贅婿閉嘴伶人的,傳達給殿內諸人的訊號清晰明瞭。
“能給皇家,給諸位大臣名流彈奏曲樂,那是楚墨的福分,如何會不願?”
譽王搶先說道。
“譽王說的對。”
楚墨長身而起,“皇上賜宴寓意天下一家。楚墨為家人彈奏曲樂又有何妨?”
“說的好!”
青山居士丁芫博起身,“臣願與楚墨、顧輕歌共同撫琴一曲,為太后,皇上助興。”
“大學士這是何必……”
歐陽芸忙不迭說道。
丁芫博朝太后、皇上施了一禮,徑直走向殿中。
“居士折煞晚輩了。”
楚墨快步上前抱拳說道。
“君子六藝禮、樂、射、御、書、數,樂排第二,你那《霓裳羽衣曲》與《十面埋伏》曲樂俱佳,我也與張祭酒討論過將之列為國子監樂科曲目。
此次正好百官齊在,不如共同鑑之如何?”
“善!”
祭酒張居然撫掌嘆道,“如此盛事又如何能少的了我?”
“皇上,妾身新編舞蹈正是基於《霓裳羽衣曲》,不如諸位大才子撫琴,妾身獨舞如何?”
“辰妃提議甚合朕意。”
辰貴妃看向楚墨的目光充滿善意。
“如此盛事,當浮一大白。”
太后舉杯笑道。
趁著辰貴妃換衣裳之際,青山居士丁芫博選了五絃琴,祭酒張居然選了一隻簫,楚墨看來看去,被一個從未見過的樂器吸引。
“怎麼,平思想用瑟?”
丁芫博笑道。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楚墨脫口而出。
這詩句楚墨倒是耳熟能詳,但見到實物卻是第一次。
“平思又有佳作?”
丁芫博頗為期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