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甚為好奇,你可有為誰取下過面紗?”
顧輕歌猶豫了。
一旁趙飛燕狐疑的目光令楚墨有點心虛。
“那個,還是聽曲樂吧,這畢竟是輕歌姑娘個人隱私,當眾問這個豈不是讓人為難?”
“怎麼,你這是心虛了?”
武沐樂了。
“那哪能呢……”
楚墨翻了個白眼。
皇上這唯恐天下不亂的惡趣味,當真要不得。
“輕歌姑娘,皇上問你話呢。欺君可是殺頭大罪,你可想清楚了再回答。”
譽王似笑非笑的說道。
顧輕歌猶豫了會開口道:“回皇上,民女的確曾為一人摘下過面紗。”
“本王也不問你名字,那人可在殿中?”
譽王繼續發難。
“日”
疋顧輕歌回道。
大殿內,楚墨只覺無數目光在身上逡巡。
趙飛燕氣不過,掐的楚墨齜牙咧嘴卻又不敢叫出聲。
那滋味,怎一個酸爽了得。
“就算輕紗遮面也是我見猶憐,難怪楚墨傾心於你。只可惜,贅婿無法自主納妾,端的是令人惋惜。”皇后歐陽芸忽然開口道。
“噢?楚墨傾心與她?”
太后看了眼臉色發白的永寧公主問道。
“當事人便在此,母后不如問他自己吧。”
歐陽芸笑著看著楚墨。
“回太后,但凡相公要納輕歌姑娘為妾,飛燕自無不可。”
趙飛燕這話令楚墨渾身不自在,有種背脊發涼的感覺。
“不知皇后娘娘從哪聽的謠言,我一贅婿倒是無所謂,輕歌姑娘聲譽受損可就不太好了。
再說,娘子早就提過為輕歌姑娘贖身一事,只是輕歌姑娘未允罷了。”
楚墨起身說道。
趙飛燕這麼說是為了給楚墨掙面子。
楚墨這般說,一來坐實趙飛燕所說,二來為顧輕歌減輕流言壓力,算是一舉多得。
“還有此事?莫非輕歌姑娘因為楚墨侯府贅婿身份瞧不上他?”
皇后歐陽芸笑言。
“回皇后娘娘,非是輕歌看不上楚公子,蓋因楚公子與大小姐伉偭情深,兩人之間容不下第三人,故此輕歌才婉拒大小姐。”
顧輕歌抱著琵琶輕聲說道。
只是回望楚墨瞬間的那抹眸光,幽悽哀惘。
“好了,準備奏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