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的極其俊美,但一張陰冷蒼白的臉,即便看慣了,陸婉柔也有點發怵。
可即便如此,她也愛極了這個男人。
這個本就該是她未婚夫,她丈夫的男人。
“我真不知道。”陸婉柔輕咬唇內側的軟肉,紅著鼻頭委屈道:“景廷,我是愛你,可我從未想過,用那種骯髒的手段誣陷姜幼夏得到你。”
被他冷漠的眸子盯著,陸婉柔深吸了口氣,把斟酌的詞道:“芷然昨天剛搶救過來,還在醫院裡躺著。她也知道錯了,以後定然不敢再做那種事。我爸媽也覺得很愧疚自責,以後絕不會再發生這種情況。景廷,我們兩家是世交,我爸媽他們也不想因為這件事,惹你不快。今天我過來,是想來看看果果,也是為了跟你道歉的。”
頓了頓,她又含淚道:“等芷然出院,我爸媽想請你跟幼夏過來,讓芷然親自跟夏夏道歉。”
“不必了。”盛景廷冷漠拒絕:“黃鼠狼跟雞拜年?她承受不起。”
“景廷。”
盛景廷長指挑起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楚楚動人的小臉,一字一句地警告:“別打她的主意,後果你承擔不起。”
話音一落,他握著陸婉柔的肩膀往旁邊推開,才悠然上車,冷漠的對司機吩咐:“開車。”
行雲流水的動作,幾乎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陸婉柔。
陸婉柔如鯁在喉,眼睜睜的看著車從自己跟前消失,指甲幾乎掐入了掌心。陰霾的小臉,佈滿了妒忌和不甘。
……
姜幼夏懷揣著不安的情緒回到君庭,冰冷陌生的家,讓她感到無比窒息,卻連逃離都無法逃離。
剛在客廳裡坐下,一個本地陌生號碼就打了進來。
愣了愣,姜幼夏摁下接聽鍵,姜如瀟憤恨的聲音就從裡面傳出:“姜幼夏,你別欺人太甚了!”
“什麼?”
姜幼夏挑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姜如瀟只以為她在裝傻,氣急敗壞的控訴質問:“你別裝傻,是不是你跑去跟蘇安娜說,是我們母女攛掇秦洋欺負你的?姜幼夏,你怎麼這麼不要臉?秦洋的事,跟我們根本沒關係!”
姜幼夏沒搭理她的控訴咒罵,只說:“鄒淑她怎麼樣了?”
雲淡風輕的口吻,險些沒把姜如瀟氣炸,怒吼道:“我媽進醫院了,被秦江祥打的!姜幼夏,這下你高興了吧?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的!”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結果,還是讓姜幼夏感到了一絲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