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嬌?!
顧夭夭下意識的用餘光瞥了眼身後那張黑成鍋底的俊顏,撲哧笑出了聲!
頭頂突然迎來一道殺人的目光,她彎起的唇倏然拉成一條直線,但不斷抽動的肩膀,還是洩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白秋林沒想到這個賤人臉皮居然已經厚到如此地步,不僅公然將野男人帶回松林公館,在被她撞破戳穿之後,還能笑的出來。
“顧寒微,你說,如果我把你在外面找野男人的事情,告訴時晏琛,他會怎麼樣對你?”
白秋林自以為抓住到了顧夭夭的把柄,還沒搞清楚狀況,就開始拿來威脅人。
顧夭夭忍著笑,說道:“我也想知道,他會把我怎麼樣?”
似乎沒有什麼能威脅到顧夭夭,這種脫離掌控的感覺,讓白秋林心底升起一股無名火,恨不得不顧一切的衝上去,把顧夭夭冷靜的臉皮撕破,看看她是真的有恃無恐,還是裝給她看的。
“你等著,我現在就去找時晏琛,我還不信,我收拾不了你,他還收拾不了你這個小賤人!”白秋林被顧夭夭氣的已經開始口不擇言,腦海裡已經幻想出時晏琛知道這件事情,一怒之下把顧夭夭剁成肉糜餵狗的慘狀。
到時候時家看著她大義滅親的面子上,別說十個億,說不定要百個億都輕而易舉。
就在此時,一直沒開口的背景板男人,突然沉沉的出聲:“顧夫人和顧小姐想找誰?告誰的狀呢?”
低沉的嗓音宛若大提琴般的好聽,顧染月不知不覺,又被男人完美的身形所吸引。
白秋林以為野男人問這句話是怕了,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怕了嗎?要是怕了就趕緊讓你的相好,去問時晏琛要十個億,不然我就把你倆的齷蹉事抖出來。”
“相好?”時晏琛眼眸微眯,閃爍著危險的光芒:“顧夫人到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嗎?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時晏琛,聽你說了這麼久,你們顧家揹著我做了這麼多小動作,我應該怎麼對付顧家才好呢?”
每一個字,都透露著壓抑到極致的憤怒,周遭的空氣彷彿凝固。
顧染月和白秋林聞言,均是一怔,臉上閃過一抹慌亂,但隨即又恢復如常。
雖然她們沒有見過時晏琛,但也知道時晏琛長的非常醜,五大三粗,嗜血殘忍,是個身邊連個母蚊子都沒有的怪物。
怎麼可能長的這麼好看,這麼完美。
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怕被時晏琛知道,自己勾搭上了他老婆,所以在替自己解圍。
“你以為,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能自稱時家的掌舵人嗎?”顧染月面露譏諷。
“阿貓?阿狗?”時晏琛彎唇冷笑,眼中匯聚著暴風雨來之前的寧靜。
周遭的溫度已經降至冰點,顧夭夭脖頸發涼,感覺隨時都有被凍死的危險。
顧染月居然當著時晏琛的面,把他和阿貓阿狗相提並論。
顧夭夭興奮的表示,顧染月和白秋林,你們死定了!哈哈!
白秋林因為抓到了顧夭夭的把柄,也不再糾結那十個億的事情,心裡盤算著,怎麼以最快的速度,把這件事情捅到時晏琛或是時老爺子面前。
“染月,我們別在這裡跟這對狗男女浪費口舌了,直接把這件事情告訴當事人不就好了嗎?”白秋林說話的同時,狠狠的剜了顧夭夭和她身後的男人。
然後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上了一輛停靠在路邊的紅色敞篷跑車,車子在顧夭夭的面前揚長而去,很快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找事的離開了。
顧夭夭和時晏琛也相繼進了屋。
盤子裡的半個松油餅已經涼掉,顧夭夭打算熱熱再吃,端起盤子正準備進廚房,身後卻突然傳來男人如大提琴般好聽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