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慢慢的靠近他在他臉頰上輕輕的親了一下。
“不要生氣嘛我也不是故意不回來的。”
主要是那段時間他整個人就跟蛇退皮一樣。
放到哪裡都嚇死人。
“你這段時間結束以後我跟你好好談談好不好。”
“……”
“好不好嘛……”
唐安南撒嬌,霍長澤沒轍。
“好嘛好嘛……”
“……嗯。”
霍長澤勉強答應。
“孃親,你要去哪。”
唐安南扭過頭,此刻她整個人就吊在霍長澤脖子上,略微尷尬。
“濮墨,怎麼不睡覺啊。”
霍長澤還沒抓住,唐安南就跟泥鰍一樣劃開走掉。
濮墨抱住唐安南:“孃親你要去哪?”
唐安南抱住他:“孃親哪也不去啊。”
“可是你剛剛說你要離開。”
他說的傷心,可仍舊沒有哭出來,聽著哭腔,唐安南只是默默看了眼霍長澤。
“孃親不是要離開,孃親是要帶你、爹爹、舅舅還有這些從慶都裡出來的人回家啊。”
“真的嗎?”
濮墨有些不信。
因為唐斯悟之前說,孃親生下她之前也是這樣說的,可是就這樣離開了五年,他害怕,孃親這次離開後,就再也不回來了。
“再也不會了。”
這是她虧欠濮墨,這缺失的五年。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孃親答應你,你在這裡陪著你舅舅,我跟你爹爹把事情辦好了以後,就會回來接你和舅舅回家,好嘛?”
濮墨看了看霍長澤,又看了眼唐安南,用力抱住她:“孃親,早點來接我。”
……
“你說話總是比我有用。”
“哼,濮墨明明是乖孩子,聽話的很。”
“他一直都很聽話。”
霍長澤挑眉,向她靠近。
“這麼瞭解,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