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南說:“你退後。”
喬歙剛退後一步,唐安南就按住牆壁,瞬間一股無形之力瞬間包圍住這聶宅,確實沒多大,看不出來,這麼小,裡面的東西還不少嘛。
聶鴻志今日不能活下去了。
活下去就是個麻煩。
“我兩個都要呢?”
聶鴻志冷聲冷氣地說:“我勸你還是適當的變通一下,生意場上尚且瞬息萬變,更何況適才你握著的是我的籌碼,此刻我握著的是你的籌碼,商討的事情自然也是要變一變的。”
“如果我堅持兩個都要呢?”蕭蘭佐說。
“那就是隻能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聶鴻志笑著說,“我奉勸你別坐那貪心鬼,常言道知足常樂,你已經從我這裡拿走了五千萬兩,我不追究,這已經夠意思了吧。”
“錢不是還沒到我手上嗎?就不算我已經拿到了。”蕭蘭佐說,“而且路上也不好走,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嗎?”
“這個不用你管,錢而已,押送通道我有,公祖霄再能耐也不能時時都盯著下邊。”聶鴻志覺著已然佔據了上風,“我可以把錢弄給你,我還是那句話,這五千萬兩,我給你,心甘情願,但是你得給我透個底,這次坍塌、疫病是不是你乾的,是不是唐安南乾的?雖然她是從離北趕回來的,但也不難排除她的嫌疑。”
“當然不是。”蕭蘭佐說,“唐安南跟安姳一樣,都要靠著陛下,怎麼可能會殺他。我早就與你說過實話實說,你不信,大可以去問瞿飛翮,這鑰匙你要是不給,我也不強求,兩個人練手,缺一不可,現在可以把沈希冉給我了吧。”
聶鴻志推開椅子:“人呢?”
外頭沒動靜。
他邁著步子,像是在考慮什麼,最後走到門邊,垮了出去。
外邊侍從低聲答了句什麼。
聶鴻志下階走了幾步,院內死寂,他猛地回身,喝道:“關門。”
堂屋大開的門頓時緊閉,窗子“啪”的一聲落下擋板,眨眼間就把堂屋封了個徹底。
夜風蕭瑟,柳樹搖曳。
數道身影浮出夜色,瞬間就把堂屋圍得水洩不通。
聶鴻志咬牙切齒,撕破偽裝,說:“蕭蘭佐,你個雜種,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三番兩次用唐安南威脅我,我怕她那個婊/子嗎?你還想要回沈希冉,把老子當傻子擺佈,今夜我就要你的命。”
他再退幾步。
“把聶雲那個吃裡扒外的東西給老子拖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