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這來找誰?”
唐安南並不知道,剛才套話也沒問出個一二,說:“不太清楚,不過他似乎並非很迫切這個人應當是可有可無,或者是礙於我們在這,他不方便找而已。”
“惠波啊惠波,果然是他!老狐狸,跟他一起的就沒有幾個不是叫狡奸巨滑的。”
“怎麼了?”唐安南說,“那個惠波有什麼問題嗎?”
“晨陽!”
“在。”
“去查。”霍長澤說,“把他那個祖宗十八代都給我查出來。”
“這個人好像是端午節宴會上帶她出來的,怎麼就那麼巧剛好碰上了?”
唐安南剛才已經認出惠波是誰,可是不敢確定,因為當時只有一面之緣,也不好說什麼。
畢竟人家是錦衣衛,事情多得很。是自己真要問什麼,他也不一定會告訴自己。
“安南!”霍長澤突然回頭,“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再跟他來往嗎?”
唐安南笑了笑,說:“關乎你的安危和我們,我不得不防蕭蘭佐,我雖然不知道他現在是何用意,但是我能保證他不會傷害我!”
雖然不知為何有這種感覺,雖然她被蕭蘭佐打的半死,前後只差了一個多月吧,但是這一次見面總感覺蕭蘭佐看他的眼神裡多了一些其他的意思。
“那也不行!!”
霍長澤突然有些惱怒。
“蕭蘭佐這個人生性狡詐,我跟他交了幾次手,都沒從他身上討到好處,你……也別去招惹他了放心我不會讓他傷害到你。”
霍長澤是真的擔心蕭蘭佐會對她不利。
墜子說:“公子放心,我們會時刻呆在小姐身邊的。”
晚上回到府中,老太太身邊的嬤嬤來傳話說,今日老爺讓小姐過去用膳,說是有話要說。
剛一坐下就看見一大家子人都坐在這裡。
見到唐安南來了,三姨娘和唐幼藍表示歡迎,唐來儀雀食一點都對她喜歡不上了。
這些日子,被祖母勒令不能去找她。
你至於過了這麼久,居然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去找唐安南麻煩。
唐兮雅忙著太子妃一事,只得去想著怎麼跟過去。
這段時間她的騎術還有箭術都已經有所進步。
用膳時,唐慎說:“這次秋獵陛下允許每位官員可帶家屬過去。我想著這秋獵本就是男兒之間的爭鬥,本來是該帶著子墨過去,但子墨身上有傷,不便見人便人,只能由他的姐姐兮雅代替了。”
唐兮雅假裝驚訝,但還是起身來感謝父親。
又看了一眼唐安南,這次她連秋獵場都進不去。
心中未免有些得意。
可不知這唐安南究竟是何表現,這個時候還能氣定神閒的同他們講話。
“這就完了?”唐安南像是剛睡醒,“尚書大人不必見外,您大可帶著唐兮雅過去,二公子說了,這次秋獵難得說是要帶我去見見世面,既然尚書大人不便,那我也不用跟著尚書大人了。”
唐慎心驚肉跳,離北王那便得罪不起,可是這邊關乎女兒的前程,家中的榮耀便只能不帶唐安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