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南此刻出現在這裡那就證明:“那些攔著你的人都被你給殺了?”
唐安南仔細看了一下扇子,隨手甩了甩,說:“人還挺多我的扇子從來沒有當過呢,如今倒是有點臭……”
說著還頗為嫌棄的將扇子拿開鼻子處,可那首領卻已經是黑著臉,眼神陰狠的望著她,並不是因為他殺了那些刺客,而是因為那麼多刺客都攔不住一個唐安南。
“不錯啊。”唐安南稱讚道,“那麼多的守衛之下,你們都能把這孩子帶走,看來我這輔上也是出了點問題,什麼人我都往裡面塞,倒是沒有注意還有你們的人啊。”
首領冷笑一聲,說:“別在這裡跟我們裝聾作啞的,你是不是在這周圍設了陣法把我們困住了,你想來個甕中捉鱉?”
“我第一次聽見有人把自己比作鱉?”唐安南掩面而笑,隨後立刻切換表情,“唐斯悟留下,我暫且可以放你們走!否則,死!”
首領也不是沒有見過大風大浪,殺掉那些刺客算什麼呢跟他過兩招才算厲害。
“你以為殺了他們就很厲害嗎?”
“我從來沒有說過我很厲害啊。”唐安南說,“況且殺了他們很費勁嗎都是一幫雜碎,我少殺一個你們就多一個人找我麻煩,還不如全都殺了你說是吧。”
首領未動,旁邊的兩個刺客舉著刀前去,他們相比之下,你一直圍著唐安南的那幫人要厲害的多。
刀刀出手狠厲直取要害,他們講的不是技巧而是取命。
唐安南跟她們懶得計較,隨手捏著扇子阻擋著他們的進攻,看似輕飄飄的卻能接住他們的奮力一擊,兩個刺客左右夾縫,被她這麼一攔下,忽然覺察到這個唐安南似乎有點不尋常,卻又想不出來是哪裡不尋常。
“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唐安南收起來扇子,“把孩子放下,你們現在就可以離開。”
首領可不會這麼輕易的放下孩子,雖然這兩個刺客動手很費勁,但他也不是吃素的。
唐安南反手將扇子撐開,用著一種詭異的角度在手中旋轉,忽然他們只感覺脖頸一涼,首領也並未看見扇子浮動的角度,隨後兩個刺客分別捂著自己的脖頸。鮮血蓬勃而出,扇子直接將他們的大動脈切斷了。
唐安南優雅的從他們倆中間走過,直面面前的首領。
首領自然是舉著刀對著她,唐安南說:“我覺得跟你們這種人談判真的很累費力氣又費口舌,倒不如直接掐死得了。”唐安南一邊說話一邊手上動作隨之收緊,手裡上一秒還在想著如何對付她,下一秒就覺得自己的空氣似乎都被奪走了。
似乎有什麼捏著他的脖子。
呼吸有些困難,卻無法阻止。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脖子上掐著他的是什麼。
璇璣鼎從他手裡接過唐斯悟,頗為無奈的說:“這個孩子還真是多災多難啊,剛生下來母親就差點死了,還在肚子裡懷著的時候父親也死了,如今被收養還差點被人帶走掐死。”
璇璣鼎表示這是命有多硬啊,這麼都不死,看來命不該絕呀唐斯悟。
唐安南收起來扇子,也停下了捏死他的動作,從璇璣鼎手裡接過唐斯悟,說:“這才是他該有的命啊。”既然選擇了降生在唐兮雅的腹中,那就應該想到自己會有今天。
“他能不能安全長大呀。”璇璣鼎一直在操心這件事,一直這麼被郡主保護著嗎?不能吧!
郡主如今都還沒有成婚呢,自己都還是個孩子,她怎麼帶孩子?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
璇璣鼎訕訕地低下頭,隨後回頭看著首領,說:“那他怎麼處理呀?”
唐安南說:“我問你。你如實回答我便放你離開,慶都裡,有沒有一個長著能夠操控八大家的人,你只需要告訴我有沒有,或者你也可以告訴我他是誰。”
首領覺得喉嚨冒煙,咳了兩聲之後這才反應過來,他剛才好像是被唐安南給掐住了脖子,可她是怎麼做到的?
首領半蹲在地上,說:“我不知道。”
作為刺客無論什麼秘密都不能從他們的舌頭下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