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小奶狗。
公冶寒道:“嗯,都一樣。”
“什麼一樣?”
“狐狸和狗,都是犬科。”
“......”
溫陵見他心情似乎好了起來,便開始切主題,“有個事兒,我想跟你商量。”
公冶寒迫不及待地將那香籠系在腰間,頭也不抬地問:“什麼事兒?”
“你之前把宜蘭殿的宮人都發到辛者庫去了,連細辛也去了......”
公冶寒系香籠的動作停住,抬眼看她,道:“他們偷偷幫你出京,細辛還瞞了我那麼久,要是當日我再晚到一步......”
他到現在還在後怕,如果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宜蘭殿的人一個也不能活。
只是發到辛者庫,已經是寬宏大量了。
溫陵道:“我知道,可那不是他們的錯,他們不過是聽命於我,是我脅迫他們,如果你覺得生氣,你可以罰我,可是你能不能把他們放了?”
她言辭懇切,近乎哀求。
公冶寒看了看手裡的香籠,問道:“所以你送我這個,是為了他們?”
剛才還晴空萬里的臉,此刻又陰雲滿布。
溫陵見形勢不好,急忙否認:“當然不是!”
“真的不是?”
“真的不是。”
公冶寒低下頭,將信將疑地將香籠繫好,偷偷瞥她一眼,計上心來:“那就先將細辛放回來吧。”
“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嘛......”他拍拍腰間的小狐狸,道,“看你表現。”
溫陵:此話何意?表現什麼?
很快,溫陵就有答案了。
回宮後,她照常往宜蘭殿的方向去,公冶寒道:“到飯點了,去紫宸殿跟我一起吃飯吧。”
“不了,我回宜蘭殿吃。”
她轉身就走,走出兩步,就聽公冶寒在她身後悠悠道:“唉~也不知道辛者庫的伙食怎麼樣,可能,都沒有飯吃吧......”
溫陵的腳步就很懂事兒地停住了,然後又很懂事兒地調轉了方向,兀自往紫宸殿去。
公冶寒一臉奸計得逞的笑意跟了上去。
吃飯的時候,溫陵對自己這種疑似“賣身”的行為很快就自洽了。
這飯在哪兒吃不是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