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跳了一下,面無表情的冷笑:“莫不是裡面寫了有關我的壞話,我看不得?”
流蘇輕輕搖了搖頭:“不不是”
呵!
我拔開蓋子,將藏在裡面的紙抽出來。可讓我疑惑不解的是這裡面的內容以及這張紙。
白延卿以前總少不了宣紙,所以我之前為他精心挑選了一批。我記得那種宣紙上灑著金粉,紙張偏厚,顏色偏黃。跟手上這種相差無幾。更奇怪的是上面的字跡歪歪扭扭,書信點明明有人可以代寫,那是我給一些讀過書的小廝另外賺錢的渠道,也讓他們自個兒看著收代寫費。我記得流蘇是識得幾個字的,如果是為了省錢自己寫家書,可寫字的未免也太不像話了一點,再難看也不會寫成這樣,就像剛開始學字的孩童一般。而且書信上左右語句也不連通,整遍下來根本不知所云,但含了幾句情情愛愛的深情詩句。若說是家書,這卻更像是一張草稿。
我隱隱覺得,這是白延卿用左手練字的草稿!
我將紙展在流蘇面前,冷冷地問:“這是什麼?說!要是再敢嘴硬,就打到你嘴軟為止!”
跟方瀟瀟較量多了,也知道流蘇跟她一樣,不給點好臉色是不會服軟的。
見到我發怒,流蘇嚇的壓低腦袋。她是見識過我顏色的,從前她還有方瀟瀟在前面擋著,可如今孤立無援,與我作對就不會有好下場!她神情緊張,身子微微顫顫,支支吾吾地小聲說:“這不是家書。是是給方方”
我腦中一鬨,大驚:“方瀟瀟?!”
流蘇咬著牙,極其僵硬地重重點了下頭,眼裡快要哭了。
她跟在方瀟瀟身邊許久,也清楚我與方瀟瀟之間的恩怨,誇大點甚至可以說是深仇大恨。現在方瀟瀟捲走白家在東房的那一部分財產跑了,而她卻被我抓個正著,在跟這個蛇蠍棄婦暗地來往,她能不怕嗎!身在白家之中的人,居然還跟走了不少時間的毒心紅杏有聯絡,我一想起來,便覺得周圍有一雙眼睛正幽幽望著我。
見我神色異恙,流蘇一下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少夫人息怒,我也是被逼的!”
我垂眼問:“她如何能逼你?”
流蘇渾身發抖,眼眶裡噙滿了淚:“我只是按照她的要求做,否則否則我在老家的娘和弟弟都會吃苦頭的!”
我問她:“姓方的讓你做了些什麼?你告訴了她什麼?”
流蘇快遞搖頭,解釋道:“沒有沒有,只有這一次,只這一次就被少夫人看見了。當晚她走時,說會跟我聯絡,前幾天,這隻鴿子帶著信筒從外面飛進來落到東房,她說要我拿幾張少爺最近寫過的墨寶寄給她,這些我都是從紙簍裡翻出來的,心想反正少爺也用不著了,就就私自拿了。”
小容奇怪:“墨寶?她要這些東西幹什麼呀?”
流蘇猶豫著說:“興許興許是思念少爺吧。”
聽到這兒,我不由冷笑了下。胡說!方瀟瀟若全意衷心白延卿,又怎會莫名其妙地懷孕?
我不相信,一面又可笑她的愚蠢,質問她:“既然是因思念想要墨寶,又何必用你家中親人做要挾?快說!她在哪裡?她究竟想幹什麼?”
流蘇不住搖頭,腳步慢慢往門口後退:“我我真的不知道。”
想逃跑?
正巧。門外的小道上有幾個打掃祠堂的小廝經過,我大叫一聲:“來人!”
小廝聽到我的叫喊,立即往這邊趕來。我指著流蘇,命令道:“把流蘇押回前院,我要好好地,跟她聊一聊!”
把流蘇架回前院的路上,不少小廝和丫鬟都看到了,他們奔走相告,很快在前院聚整合一片。小容抱著鴿子,沾了一頭羽毛,揚言說要把大白鳥給吃了。我忙叫人把鴿子先找個地方關起來,等會兒還有大用處!
白延卿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應該又出門了。這也好,方便我辦事。
小廝把大木椅搬到廊下,小容也備好茶水,流蘇跪在地上,視線不斷躲避四面八方議論紛紛的目光。
我和方瀟瀟從前都受過的待遇,今日她也嚐到了。雖說她是受方瀟瀟指使,但她也不是個善茬,之前暗著間接著都讓我吃過不少苦,今日又存心欺騙與唬弄我,不給她點顏色看看。還不知道眼下白家之主是誰!
我手裡捏著茶盞,轉頭對小容說:“小容,還記得我讓你放在庫房裡的鼠籠嗎?去看看捕到老鼠了沒?”
&nb你現在所看的《花間一壺酒》 第050章 嚇唬只有小半章,要看完整版本請百度搜:(冰+雷+中+文 進去後再搜:花間一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