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的功夫,永安侯夫人就見到自己兒子被人提上來了。
侯夫人:……
謝子安進屋後,不卑不亢溫文儒雅的跟幾個人行禮拱手,雖然病弱,卻自有風骨。
想到此人曾和沈南意共處一屋,且差點,蕭北棠心裡就有點不是滋味,臉色也難看了幾分。
但他也知道,這是自己想多了,所以把這種負面情緒控制的很好,並不外洩。
“謝世子請坐。”沈南意道:“謝世子,你瞧瞧這個女子,可是之前帶你進來的人?”
謝子安仔細辨認了下,頷首道:“是她。”
蕭北棠冷聲道:“你們的主子是誰?”
這個已經在下面被撬開嘴了,倒是不犟嘴,“回王爺,奴婢受的是皇后娘娘的命令。”
“奴婢雖是在趙皇貴妃手底下做事,可真正的主子卻是皇后。”楚桃也不敢隱瞞,快速道:“此次的事情,也是皇后讓奴婢所做。”
“皇后為何這麼做?”沈南意追問道。
“這個不知,奴婢只是聽命做事。”楚桃訥訥的道。
“你說你的主子是皇后,可有證據?”蕭北棠問道。
“有的。”楚桃頷首道:“奴婢已經跟錢嬤嬤約定,在酉時一刻的時候去覆命。”
楚桃頓了頓,還補充了一句:“宮中人都知道,錢嬤嬤乃皇后乳母,對她忠心不二。”
“奴婢也有證據。”另一邊的孔芳,也不甘示弱地掏出一個東西,“這個是她給奴婢的信物。”
“她將此物給奴婢的時候,還承諾事成之後會讓奴婢出宮。”孔芳快速道。“而憑藉此物,可在錢莊領取一千兩白銀。”
蕭北棠拍了拍手,下一瞬衛鞅出現,直接將玉佩拿走。
兩刻鐘後,衛鞅回來稟告道:“此物所對應的賬號,確是在錢嬤嬤名下。”
沈南意眉頭微挑:“倒是大方。”
衛鞅猶豫了下補充道:“王妃這話說錯了,這東西並不是兌錢的,屬下拿著東西過去後,他們一見玉佩就拔刀殺人,屬下也是打敗他們後才查到的賬號。若是這倆女子去取,只怕頃刻便是刀下亡魂。”
那倆宮女頓時臉色蒼白。
而沈南意卻道:“這才符合她的行事作風嘛,死人才會給她保守秘密。”
有了這一出,兩個宮女再也沒有其餘的顧忌。她們招供的東西越來越多,也更確定,這次的事情就是那位才被奪了權勢的皇后娘娘所弄。
永安侯夫人聽完一切後,氣得臉色都白了。他們一家子為了皇室盡心竭力,甚至他夫君還救過雲家的人,皇后竟然如此喪心病狂拿她體弱多病的唯一兒子做局!
等兩人說完後,永安侯夫人當即起身:“多謝王爺王妃,讓臣婦知曉這一切。”
沈南意擺了下手,然後直接向永安侯夫人提出了合作。
“皇后如此行徑,實在不配為後!更何況此事之後,若是皇后知曉世子安然無恙,誰也不知她會做出什麼!所以,為了防著這種小人繼續作惡,我需要夫人助我一臂之力。”
聽到這,永安侯夫人的臉色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