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可以善良,但一定要帶點鋒芒,柔中帶狠,這樣才不會被人欺負。”
夏安安羞澀地“嗯”了一聲,臉上微微泛起了一絲紅暈。
李元貞剛抽完一根菸,三個人影衝進小區,火急火燎地往4號樓這邊趕。
“來了,那個男人來了……”夏安安躲在座椅後,驚恐地不敢露頭。
“別怕,光躲藏可沒用,有的事情你得學會去面對。下車。”李元貞開門下車,橫身攔在了4號樓大門前。
3個人,兩男一女。兩個男人都很高大,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一個三十七八歲的中年人,女人身材微胖,三十來歲,穿著牛仔超短褲,劣質化妝品塗得她油光滿面。
高大中年人應該就是夏安安的生父,夏遠。
夏遠到達4號樓下時,剛好撞見從車裡下車的夏安安,他驚訝了一聲:“安安?”
夏安安躲在李元貞身後,目光憎恨著夏遠以及他身旁的女人。
“喲,這就是你家女兒啊,夏安安?我還以為她是個小學生呢,沒想到這麼大了!”女人偽裝成親切的樣子,招呼夏安安:“安安,你過來呀,別怕生,我是能劉梅阿姨。”
“李老師,舒老師……”夏安安低聲向李元貞和舒怡求救。
李元貞走到夏遠跟前,冷聲問道:“安安脖子上的指印是你掐出來的吧?”
夏遠沉聲說道:“昨天晚上是我喝了酒,也遇到了一些煩心事,所以才沒安耐住情緒,”
他又帶著愧疚看向夏安安:“安安,爸爸今晚來,是專程來找你道歉的。”
李元貞冷笑:“道歉你還帶著情婦來?還挑晚上來?還到前妻家裡來?你這個謊話太粗糙了,而且演技也太差了。”
“我曹!這小子誰啊?這麼狂的麼?”另一個青年男子,滿臂紋身,充滿了社會氣息,他罵咧著用胸口頂開李元貞,回頭對夏遠說:“姐夫,別和這家子廢話了,這房子本來就是你的,拿回來不是天經地義麼?還低聲下氣跟他們說好話,狗屁不是!”
劉梅也湊了過來,語言變得尖銳:“安安吶,你快上樓去,把房產證和你媽.的身份證拿下來,房子又不是不讓你們住了,幹嘛那麼死板呢?”
舒怡聽不下去了,語重心長地勸誡:“夏先生,您可是安安的親生父親啊?她的成績次次全年級第一,將來肯定是重點大學的料,你如果能把她培育好,將來少不了你的好處!你怎麼目光就這麼短淺呢?”
劉梅冷笑道:“呵……婚都離了,說這些有什麼用呢?孩子是她媽的,又不是夏哥的。再說了,我又不是不能生孩子,以後我跟夏哥的兒子,肯定也是重點大學的料!”
“夠了!和一群井底之蛙比叫聲有何意義?”李元貞雙手各摁住夏遠和他小舅子的胸膛,冷聲道:
“我數5個數,如果你們再不滾,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喲呵!這片區域,還沒人敢給我劉某這麼說話呢!”小舅子掄起拳頭砸向李元貞。
李元貞蹬地挑起,一腳踹在“小舅子”的胸膛,小舅子200斤的身子,就跟沙包似的飛出78米遠,倒在地上大口吐血。
“你TM的——呃!”
不等夏遠罵完,李元貞已掐住了他的脖子,輕而易舉就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冷聲問道:“怎麼,被人掐住脖子,卻無力動彈的感覺舒服麼?”
“你……你……到底是誰!”夏遠張嘴咂舌,臉被掐得通紅。
“知道我是誰對你沒有任何意義,反正牢飯你們是吃定了。”李元貞把夏遠隨手一扔,剛好壓在了想逃跑的劉梅的身上,
他取出手槍,指著倒在地上的3個人,呵道:“你們可以躺著不動,也可以雙手抱頭,但千萬不要想著逃跑,我的槍可是很容易走火的。”
誰敢動?
沒人敢動!
很快,社群民警趕到,將夏遠等人依法逮捕,一場家庭暴力事件就此結束。
原來白沙小區在年中的時候被某知名房地產看中,預計在5年之內拆遷,每家每戶都將分到將近200萬的拆遷款,幾乎是房價的45倍!
夏安安父母離異時,房產和撫養權都是劃給了母親,這大概就是命運的眷顧,飛來的橫財擋都擋不住。
“沒想到咱們安安還是個拆二代呀,羨慕羨慕了。”舒怡由衷替夏安安感到高興。
“謝謝兩位老師……”夏安安撲進二人胸懷,感激得熱淚盈眶。
“夏安安,我幫你擺脫了困境,你能否也幫我一個忙呢?”李元貞笑著問道。
夏安安想也沒想便回答:“當然了,上刀山,下油鍋,義不容辭呢!”
“好,那你跟我說說,9月2號晚上,你們請筆仙的具體過程吧。”李元貞表情認真且嚴肅。
夏安安和舒怡皆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