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是她的生日。
因為生日當天裴歌要和江雁聲一起吃飯,這是她老早就定下來了的。
所以跟周傾還有其他朋友的聚會就改在了前一天。
今年自然不像去年她滿十八歲的時候排場那麼大,就只在1912裡包了一個半大的包間,一晚上消費幾十萬頂天了。
周傾照舊勾著裴歌的肩膀往前走,林清這個好學生跟在一旁。
他問裴歌:“歌兒,你最近和那個江雁聲咋樣了?”
林清也豎著耳朵在聽。
裴歌一想起這事還是覺得有些心煩意亂,追這人半個月了,對方還真就端得起。
她說:“敵軍城池太厚,還未攻破。”
周傾從開始的覺得有些氣憤到現在的恨鐵不成鋼,一種很是看不起她的眼神說:“歌兒,你怎麼回事?那麼個男人都拿不下來?”
“你試試?”裴歌眯了眯眸。
周傾忙擺擺手:“我可是直的不能再直的。”
倒是林清這時候在一旁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她扯了扯裴歌的衣袖,說:“歌兒,要不咱們就算了吧?那個江雁聲不適合你,你值得更好的。”
裴歌推開周傾,搖搖頭:“不行。”
晚上在1912的包間,周傾裴歌還是叫了好些人過來,大家喝酒玩牌唱歌一片其樂融融。
中間有開蛋糕的環節,這裡只有周傾跟裴歌的關係最近,旁人不敢拿蛋糕整蠱裴歌,但周傾敢。
周傾手指挖了一點奶油趁裴歌不注意的時候抹在她鼻尖上,裴歌惱怒,不管不顧直接端了一盤蓋在周傾的臉上。
包間裡響起周傾滋哇亂叫的聲音,裴歌卻拿著手機出了包間門。
裡面太悶,她去了外頭的洗手間。
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竟一時覺得鏡子裡面的人竟然還有些可愛,想了想,她翻出相機對著鏡頭自拍了一個。
點開微信,找到江雁聲的,然後將這張照片給他發了過去。
料想那頭也不會立馬回她或者說壓根就不會回她。
裴歌整理乾淨自己回了包間。
後來一直玩到後半夜,林清跟隨同學一同回學校。
裴歌坐自己家的車回去,周傾是開車來的,這會兒喝了酒不宜開車他就和她一起。
司機先送周傾回去。
後座,裴歌低頭在打字,周傾靠在她肩頭。
微信上,裴歌打字問林清:阿清,我看到你給我準備了禮物,禮物喃,怎麼又自己偷偷帶回去了?
她看都那頭不停地輸入中可就是沒有內容發過來。
裴歌想到後備箱裡塞滿的禮物,那裡面不是一些高定的首飾就是其他貴重的玩意。
她跟林清說:阿清,你送什麼我都喜歡。
關掉手機,裴歌只覺得脖子上好像掛了一個鬼一樣重,她一把推開周傾的腦袋:“你起開,重死了。”
周傾猝不及防被她推醒,他倏然怔怔地看著裴歌,拉著她的手,認真地對她說:“歌兒,你不能再陷下去了,否則以後一定會吃大虧,聽小爺一句勸,收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