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圍瀰漫著一股著火的味道,在無奈很憤怒之間含糊的燒著。陳婧雪知道硃砂現在就在自己的身邊。絕不能得罪硃砂。
硃砂剛剛一直在忙著教楚荷香料的事情,並未聽到什麼定親不定親的事。陳婧雪見她的神情就是沒聽到的樣子。
硃砂一臉茫然的看著地下捂臉的丫鬟,有些茫然道:“這丫鬟怎麼了?婧雪,你怎麼動手打她啊。”
陳婧雪不知如何搪塞過去、連聲說道:“一個丫鬟而已,不懂規矩。不要管她。我們繼續做我們的事情。”
陳婧雪離她有些遠、所以硃砂才聽不到的。陳婧雪看著無知的硃砂繼續教著楚荷。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得知剛剛的訊息,讓她氣的咬牙切齒。眼睛瞪的又大又圓,好像眼睛要噴出烈焰一樣。
如果這是平時的話,她一定惱怒的掀翻了桌子,情敵就在眼前了,她怎能沉得住氣。不過若是隨意發火。硃砂萬一不肯幫自己了,豈不是功虧一簣。
在陳婧雪家、硃砂混混噠噠到了天黑終於可以回家了。誰讓這個楚荷有些太笨了,
不過硃砂想起她當初學調香的時候,村長沒少幫助她,所以她也想以這顆心報答別人。
要回家的時候,陳婧雪沒攔著,緊忙讓她回去了。要不然陳婧雪這股氣得憋瘋了。
要知道,她從小傾慕人家孤擲公子,孤擲公子是遠近聞名的才子武士,如天子下凡,聽聞前些年還和臨近帝國的皇帝做了很好的朋友。
如此一人,誰不想嫁給他?
也不是臨近帝國君王的昏庸,而是村子離國都偏遠,地方官員又是貪官,壓根受不到君王福澤。在這裡,地主就是皇帝。
誰不想巴結巴結地主、孤擲家裡是地主家族,有個安靜好看的孤擲公子。
他想得到的東西沒有他拿不到手的。仗著他爹的勢力,敢在村裡橫著走。
硃砂回家之後,看到屋子裡面還有幾件衣服沒有洗,連忙拿著一個木桶去水邊洗衣服。
硃砂蹲在水邊的青石板上,將洗好的衣裙擰乾,放入竹籃裡。
在硃砂抬頭擦汗的時候,突然見河岸對面躺著一個少年,臉色蒼白且無力,莫不是死了?他穿著華麗,像是富家少爺。
硃砂嚇得癱軟一坐,但是總不能見死不救吧。硃砂掀起自己的衣裙下水過對岸。摸了摸這個男人的臉。
硃砂見他身上受了不少的傷,他瘦削的臉上有個疤痕。硃砂憐其經歷,只好把他扶起來了。他昏迷不醒,讓她的確有些頭痛。屬實是有些重。
好不容易把他送回了自己的小屋子,硃砂也沒多想,只是向他露出一個笑容,畢竟做好人不求回報嘛。
硃砂拿了很多之前上山採摘的草藥來,按照醫學書上的,為他敷上草藥,怕他太疼。她在旁邊點了一種奇特的香味。聞了之後能減輕疼痛。
硃砂一直幫他療傷到很晚,最後不小心在旁邊睡下。第二日,這男人醒來一看,身邊竟然多了個女人,而且這是什麼地方?
他蹭的一下竄起來,怔怔地望著硃砂眼神異樣,嘴唇微張,良久沒動靜。
這男人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草藥,這才知道是面前好心女子救了她。未看清她的樣貌。他剛要離開,被自己身上的疼痛給疼的又回到了床上。
男人只好咬牙從兜裡掏出一錠金子,謝天謝地,他竟然身上還有些錢。
硃砂醒了之後,看他在自己旁邊放了金子。遲疑片刻,硃砂不理解的說道:“你來跟我炫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