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聞言我笑了笑。
我當然明白，因為在人間我是親眼看著那些自詡玄門正派的人，是如何逼死師父。
是如何栽贓陷害甚至是汙衊他。
現在想來除了孟清風的挑撥離間，更多的還是師父的不同吧。
他的善良是不同的，他卓越的能力也是不同的，天生的帝君到底是帝君。
即便是用了天啟輪成了凡人，他也是與別不同。
“那你呢？莘月，你現在還沒發現自己的不同吧。”紫靈看著我冷冷一笑道：“你腦海中到底住著什麼，我們就暫且不說了。你腹中懷著的竟然是歸於混沌的軒轅神君。你的血竟然可以擊退地藏一脈的東西。就連耿善都看出了你的不同，幾次想要說出來都被白帝給打斷了。”
“我知道。”我瞭然的點了點頭，隨後抬頭望向紫靈：“其實你也懷疑過我的身份對嗎？”
紫靈估摸著沒想到我會這麼問，當即愣住了。
好半天也沒有回應。
而看她這個樣子，我不免笑了起來，不是嘲諷也不是假笑而是真心實意的笑：“我也懷疑過，確切的說是我一直很好奇。師父生來就是神帝，身份毋庸置疑。我是天族聖女更是來自崑崙墟的正統天族。可為何之前我跟師父的孩子就會有違天道呢。”
“現在我似乎明白了，大概問題是出在我這。”
“也……不一定吧。”一向快人快語的紫靈竟言語閃爍道：“萬一是因為白帝太強了呢。至強則不易有後，這不是天理迴圈嘛。”
“是啊，但這話你自己信嗎？”我抬頭看著紫靈問道。
師父身為上古神五帝，的確至強。
但神五帝不止他一個吧，何況自古只有異族相斥，血脈不同才會起衝突。比如黑帝汁光紀跟落霖，又比如神魔不容。
可除此之外，還真沒聽說過什麼同族相排不容的。
“那萬一有奇蹟呢？”誰曾想紫靈卻依舊執拗道：“更何況，你腹中懷的可是軒轅帝君。軒轅帝君是誰啊。那可是神的老祖宗，還能是魔嗎。”
“嗯，妖族長公主這話說的很有道理，既然如此長公主那請帶路吧。我想去試試。”我認真的看著紫靈說道。
利弊我心中都已經清楚了。
但因為那些壞處，就不顧汁光紀的死活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