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們說是。”王昊點了點頭:“但我沒有見到上面的人,只是聽他們說過。”
“那你見到的是誰?”袁玲玲接著追問道。
“有……”
王昊和袁玲玲兩人一問一答,將關鍵性的問題都理了出來。與此同時,我們也開始動身跟著王昊的指引往前走。
王昊的身上的陽氣流失的實在太快,所以孟清風不得不找了兩名茅山弟子攙扶著他。如此他才能勉強跟正常人一樣行走。
而他說的那個地方,用導航看距離我們這,至少有三十公里。
為了速度孟朗月幾乎是將油門踩到底,不過我們這一車人誰都沒有多說什麼。倒是師父竟然將佛骨釘穿在一條繩之上。隨後直接給我戴在了脖子上。
“師父,你這是幹什麼?”
他還嫌我身上帶的東西不夠多嗎?
說著我還故意搖晃了下鈴鐺手鐲,可惜這手鐲在正常情況下,並沒有絲毫的響聲。
不過師父倒是明白我的意思,但明白歸明白,他手上的動作依舊沒停。
直到那枚金色的佛骨釘,像個項鍊吊墜一樣穩穩當當的掛在我的脖子上。師父才滿意的收手,同時不忘叮囑道:“這枚佛骨釘你不要離身,需要攻擊人就用袋裡放著的那枚知道嗎?”
我還沒有點頭回應,袁玲玲便搶先道:“林陰陰,你竟然有兩枚佛骨釘?林前輩你也太豪氣了吧。”
“請問你還需要徒弟嗎?”
袁玲玲這人心直口快是真,但說話不過腦子也是真。
所以聽到她這話,整個車內都鴉雀無聲了,孟朗月更是透過後視鏡看了我們一眼。
相信如果不是他此刻要專注開車,必然會說點什麼。
“袁掌門,林先生的豪氣可不是對徒弟,你是想要做林姑娘這樣的徒弟呢?還是如何?”孟清風似笑非笑的接過話。
本來挺好的事,被他這麼一說。
別說袁玲玲的當即臉色一紅,連我聽著都很是彆扭:“孟掌門,這話說的。我們就是年輕人開個玩笑而已。不過孟掌門你一把歲數不懂也可以理解。”
他既然如此明嘲暗諷,那我也不甘示弱。
果然我這話一出,孟清風面色神色變了變。但片刻後,他似乎想到應對之策,竟突然一笑道:“林姑娘,你和袁掌門是年輕。但林先生恐怕就算不得年輕了。”
聽到他這話,我面上不顯,心頭卻是咯噔的一下。
要知道孟清風可是知曉我師父的真正身份和年紀的,但此事也就他知道,孟朗月、袁玲玲他們可都不知道啊。
那這……
師父瞧出我的緊張,不動聲色的捏下我的手。
袁玲玲不明所以的看著我,我亦不知該如何解釋。
最終還是師父開口道:“是啊,我不再年輕,但只要我還活著一天,我便會竭盡全力給陰陰幸福和安穩。”
聽到師父這話,我怔了怔。
因為他從不善言辭,就算是表白的時候,也沒說過這話。
而袁玲玲瞧著我和師父這兩兩對望的樣子,故意假裝捂住眼睛:“沒眼看,沒眼看。朗哥哥有人虐狗啊。”
孟朗月難得忍俊不禁道:“我可不是狗。”
“哈哈哈,袁玲玲敢情你是狗啊。”原本我還不想笑的,結果聽到孟朗月這話,當真沒忍不住。
袁玲玲自是又氣又怒,一邊抱怨孟朗月是豬隊友,一邊抱怨我重色輕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