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會。”化真甲點點頭道。
“我們會去那裡?總不可能是天界吧!”利敏激動的問道。
劉老六搖了搖道:“不知道,天界啊……這一年來,大家都進去過,至於要住在天界。”說到此處,看向兩人問道:“你們想過?”
化真甲和利敏看著劉老六胸口的天珠,點點頭又搖搖頭。
“掌律說過了,持有天珠者才有在天界的滯留權,至於居住,我都沒想過。”劉老六面帶希冀的摸了摸胸口的天珠。
“說話教祖他老人家,驚鴻一顯後,這一年都沒有見著了,去那了?”也不知道化真甲是在他問還是自問。
“你還想知道教祖的行蹤?兩位行者大人就住在樓頂,你去問不知道了。”劉老六一歪嘴,向大樓方向一抱拳道。
化真甲一昂頭道:“隔天就去問!踏雲仙子還是很和藹的,就是她說的有些話,不怎麼聽得懂。”
利敏把頭擠到劉老六身邊好奇道:“大人,兩位行者的名號,白虎行者大家一聽都懂,但是都在討論為什麼踏雲仙子不叫烏騅行者?還有大家對天教的天神們的稱呼也七七八八的,有時候都不知道在說那位天神,能不能區別下?”
劉老六把那頭撥到一邊笑道:“踏雲仙子的名號是仙子自取的,至於天神們的尊號,霸王說教祖的意思是日子長了,名聲自然就有了,尊號也就有了。這叫民主!”
化真甲接道:“可不是,這一年不到,教主、掌律、霸王、觀世、大家好像都定下來了,只是字尾啥都有,仙啊、神啊、菩薩佛陀都出來了。”
“名子最多的也是大家最熟悉的,那位幾乎治癒了全城的天神,名號最多,司命,救苦,釋厄,這些都是幾個有文化的人提出來的,還有就是,治癒天使,生命女神,千紅之光……”
利敏開口道:“那你們知道整天跟在白虎行者後的那個冰塊臉都有外號了嗎?”
化真甲一瞥嘴:“夜叉!倒是埃斯蒂尼安好聽多了,反正也沒幾個人知道他的名子。”
利敏望著天空感嘆道:“要是那天我也能個有諢號就好了。”
劉老六笑道:“精細鬼?伶俐蟲?”
“那也不錯啊,至少也有了不是。”利敏笑道。
“你就別想了,我和老六都還沒混出來名頭來。”化真甲拍拍利敏的肩膀道。
就在三人各自都在幻想自己能有個諢號的時候,面向天斷山的利敏毫無徵兆的跪倒在地上,馬上又站起身改為躬身,劉老六和化真甲正奇怪這人在幹什麼,祈禱?剛反映過來已經晚了。
“伶俐蟲不錯。”一個腳踩氤氳天球身散神光的人出現在城頭。
“恭迎教主!”三人躬身齊口道。
有詩云:“坐地日行八萬裡,巡天遙看一千河。”
陳青陽自北亞城望北出發,一年後,打南邊回來。
樓頂大殿內。
“夜叉,你就不要再來找我老,你弄不贏。”花玲嘴上說著不要來煩她,但是一伸手接過小屁遞過的長槍,就向夜如今被叫作夜叉的埃斯蒂尼安衝過去了,騎著馬!小烏騅,一年光景,也肩高兩米了。
百米距離,轉瞬及至,夜叉沉腰挺槍,一槍刺出,小烏騅躍起六米,掠過頭頂,花玲一槍向下拍出,正中夜叉後背,夜叉腳下不穩,向前幾個踉蹌堪堪穩住身形。
花玲在半空拍出一槍後,起身在馬屁上一蹬,望夜叉頭頂凌空一劈,嗚——!鐺!夜叉舉槍架接!
“好!”小屁在旁拍手喝彩。
花玲凌空借反震之力,調過槍頭扎地面,雙手眨眼間壓彎槍身,身體崩直,雙腳踢向夜叉。
夜叉吃這招也不知道多少次,穩身、舉槍、轉身,一槍刺出,那料那雙腳長眼般,夾住槍尖,向下一帶。
花玲雙腳夾住槍尖下壓,閉其鋒芒,此時她手握槍尾,腳夾槍尖,橫在兩槍之間,不過瞬間,雙手發力拔出長槍,腰腹發力,起身,放開槍頭,任由那槍從下方刺過,掄起長槍又朝夜叉頭頂劈下。
頭頂槍頭砸下,只能下腰蹬地順槍勢從那腿間躥過,身後砰!的一聲音,石屑紛飛!
花玲落地瞬間扭腰,橫掃,砰!正中夜叉雙腿。
夜叉躥過去就沒起身,本就防著這招回掃,不想,這次掃的是下盤。被掃倒在地,就他這一年來,對兩位行者那迅捷身手的瞭解,倒地就沒有他再接招的時間了,就別提出招了,倒地就沒有起身的時候。
尖槍頂在胸口,還是那三個字。“服不服。”
給用刀的白虎行者近身,沒有機會。和踏雲仙子交手,雖然能拉開距離,同樣使槍,還是沒有機會,一次都沒有。要不是這北亞城如今就有一個是他的對手,他就真的懷疑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