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不見,都學會欺負人了,要不是他沒馬……”陳青陽突兀的出現在大殿內,話還沒完。
小屁花玲兩人驚喜交加的衝上去一左一右的抱住了胳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夜叉躬身行禮口呼教祖便離去了。
“青陽哥,青陽哥,你咋個回事嘛,現在才回來。”花玲不停的搖著陳青陽的手臂。
“哥!你不是知道,夜叉那傢伙有事沒事就來找我們練手,每次都趟在地上,隔天又來。”小屁看那花玲那動作,放開陳青陽手臂後說道。
“愈挫愈勇,不氣餒的向強者挑戰,你們不加緊變強,說不得那天就給他追上了。”陳青陽拍拍小屁的肩膀笑道。
“他現在叫夜叉?”陳青陽又問道。
“對頭,我起得,整天拿著根哭喪棒,板著臉吊在我們後頭,煩人得很。”花玲皺起眉頭道。
“你這名字起的,沒頭沒腦的,叫無常多好。”陳青陽摸著下巴道。
花玲一拍腦門:“對頭!”
“你項大哥還有姐姐他們呢?”陳青陽在大殿裡沒見著人。
小屁一指樓下道:“他們都在那門裡呢。”
看陳青陽就要下樓,花玲一把又拽住了他手臂:“青陽哥,你這一年都去那了,擺來聽哈。”
陳青陽一笑:“我曾經跨過山和大海。“說完三人就進了無界。
無界,懸天樓閣上。
“陽哥兒一年到頭沒見人,也不知道那去了。”項杵扶在窗沿上,看著那長達百步浮空木梯又道:“一年了,咱這隻管吃只管睡,快閒出屁了。”伸手撥了撥同樣趴在窗臺上的小東西的腦袋笑道:“你說是吧。”
“是你大爺是,你還閒?你一天天的,吃飽了到處抓我的子民!”一隻全身金毛的咕嚕向窗外啐了口塗抹。
“嘿!你們這些小東西在這天界活的有滋有味的,不比那冰天雪地的好,不知好歹。”說守一把就拍下樓去了。
那金毛咕嚕是項杵閒來無事去天斷下“請”來的,名子呢,是顏集妙戈起的,又給它他講述了那第一隻“咕嚕”的事,都接受了這個名子。
在野的和城裡被圈養的都被送到的無界內,這是幾個女人的注意……
青陽瑤、琉璃、顏集妙戈三個女人為了陳青陽口中的神秘感,這一年就沒有出過無界,整天除了給人看看病,解解命,就無所事事。
自從有個小孩帶著只要死的咕嚕來求他們無所不能的司命後,幾乎所有現存的咕嚕都到的無界。
那隻金毛咕嚕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到了無界之後就樂不思蜀了,整天領著它的三妻四妾五臣六將,以閣樓為中心,方圓百十里地都到處逛蕩,儼然一副這就是老子底盤的意思。
不過只要那幾個人輕輕喚上一聲,它們準能迅速的到場,說不定就有酒喝!至於那一片長在地裡的瓜,他們可是警告過的,不能動。
這可羨慕死那些偶爾才有機會進神界一次的北亞城居民了,那真是烏鴉上了梧桐,鯉魚躍了龍門。只恨父母沒有給自己生一身長毛!
還別說,自從有了這群毛絨絨的東西躥來跳去後,無界也不是那麼萬籟俱靜了,添了一份活力。
陳青陽剛出現在界門處,就有幾隻咕嚕上前阻止了去路。
“你是何人?很是面生啊!”
“從實招來,不然就大刑伺候!”
陳青陽眉梢一挑,嘴角一勾,戲謔道:“行不更名,從不改姓,張三是也!”
“好哇!他是那是法外狂徒!兄弟們!”
“撂!”
呼啦抄,全跑沒影了。
陳青陽看著那跑的撲爬跟斗的幾隻咕嚕,不禁會心一笑,心情大好。
琉璃適時出現,蕩著鞦韆一張嘴兒:“哎喲~這不是咱們千秋萬古一米八的天教教祖嗎?您這是打那回來啊?”
陳青陽摸著頭,苦笑道:“我迷路了,你信嗎?”
琉璃站在槍上捂著嘴,呵呵笑道:“是找不到北?還是找不到南?”
陳青陽點點道:“東西也是。”
“走吧,這一年,青瑤給我耳朵都問出繭子來了。”琉璃掏著耳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