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託盾的陳青瑤聽到後雙手不由的緊了緊訥訥道:“什麼文明?聽你意思它還在延續?它在那?”
陳青陽單手握拳挑出大拇哥頂了頂自己的胸口豪氣道:“在這,從未間斷,華夏文明。”
陳青瑤疑惑道:“聽你這意思,我們都是了?”
“先給你說說華夏的來由;夏,大也。中國有禮儀之大,故稱夏;有服章之美,謂之華。華,夏一也。華夏皆謂中國,而謂之華夏者,言有禮儀之大,有文章之華也。中國者,聰明睿知之所居也。萬物財用之所聚也,賢聖之所教也,仁義之所施也,詩書禮樂之所用也。“親被王教,自屬中國,衣冠威儀,習俗孝悌,居身禮義,故謂之中國;”陳青陽背了這麼一段後,咳了咳又道:“雖然我也沒有大整明白全部意思,反正就是很牛嗶”
然後陳青陽看著陳青瑤那金色的頭髮高挑的身姿白而細膩的面板讚道:“你母親一定把優良的基因一點不剩的給了你,雖然我也沒見過”又注視著黑色的眼瞳道:“爹好像就給了你黑色的眼睛,完美。”
“這些都是牛史官那得來的,華夏文明是一直都在融合新元素的文明,你看村裡的那些黑黃白紅棕的頭髮,還有黑藍綠灰紫色的眼睛,面板也是有黃有黑有白的。牛史官說我們腳這塊大地在災前華夏的範圍內,要不是大災變,那止這點人,甚至除了我們村你還發現有別的人類聚集地嗎?”陳青陽揹著手站在河邊侃侃而談。
陳青瑤聽完這長篇大論的點點頭後開口問道:“村裡沒有紫色的眼睛和紅色頭髮的人,你的眼睛有時候倒是很特別。”
“花玲的眼睛就有淡淡的紫色,小屁告訴我的,紅色的頭髮嘛好像真沒看到,我的眼睛嘛,從來沒有細看過。”陳青陽說道,然後反應過來愕然問道:“不是,你就關心這?”
“對啊,當初我還問過爹我的頭髮和膚色為什麼和你們兩不一樣,爹當時就只說是孃胎裡帶來的,就沒有說別的了。”陳青瑤對光滑的盾面看著自己的面容回答道。
“姐,你應該去牛史官那看看書,不願說話就不說話唄。”陳青陽說到這兒停頓了下又說道:“算了,想你也不是願意去的,我下次去給你借吧。”
陳青瑤把盾遞給陳青陽後說道:“它的意義我大概知道了,你打算怎麼安置它?”
陳青陽看著徽記內沁的色彩,翻過面來後面有兩個金屬掛環,伸出碗口粗的左臂,慢慢的穿過兩個掛環,左右上下一陣晃動,感覺良好;接著右手取下背後的大刀,在徽記表面噹噹噹的敲的三下,一下重過一下,一聲響過一聲,心中微定,然後把徽記護在身前對陳青瑤說道:“姐,來八分力刺一槍。”
陳青瑤聽後上前摸了摸陳青陽的頭道:“這也沒燒著啊。”
陳青陽就撥愣腦袋:“行了,五分力先試試。”
“那也不用臨床實驗啊,先放地上,既然你都不心痛,我下的去手的。”陳青瑤不同意道。
陳青陽又在玻璃表面敲了敲:“來!五分力,它可以的,我見機行事。”
陳青瑤也不再囉嗦,退後幾步,挺槍一刺,叮!的一聲金屬撞擊的聲傳出,玻璃安然無樣。
“再來,八分力。”陳青陽用刀拍拍玻璃示意道。
陳青瑤也微微放下心,身體微蹲後,一槍出,同樣的叮一聲後就是磨牙的吱扭聲音發出,槍尖隨著弧度劃開了,不損分毫。
陳青陽眼神大亮揚聲:“再來,全力下劈!”說完後,蹲下身把徽記以三十五度角頂在肩膀上。
陳青瑤聽後卻沒有動,開口了:“幾天前的大餐,沒開身架,倉促間也就使出七八分力道。”
陳青陽也沒有起身回道:“鈣化物比得過科技結晶嗎?”
陳青瑤也不說什麼科技只說道:“我來頂著你來劈?”
只見陳青陽默默的徽記扣在地上,站到一邊,示意道:“來吧”
陳青瑤也不再囉嗦了,再退後一段,然後碎步接大步,躍起就是一招地裂崩山劈,正中圓心,拌著咚鐺一聲兩響是以徽記為中心灰塵猝然四起,激盪行成的一個圓圈擴散開來;咚,一聲是徽傳出的,短而有力,鐺——的聲音是鋼槍傳出的長而嘹亮,驚的兩岸振翅之聲四起,幾乎聲音響起的同時,二人心中大定。
陳青瑤把還在震顫的鋼槍拋給陳青陽氣乎乎道:“你為什麼不來!”說完就開始左右搓著發麻的手掌與臂膀。
陳青陽接往鋼槍趕緊放下,跑上前去給陳青瑤按摩香肩,笑嘻嘻道:“這不是顯的姐姐能開金裂石,力劈華山不是。”接著又說道:“再說了,小弟也只是想試出個強度,極限還得去找項一錘不是,還是姐姐來柔中帶鋼的合適。”
“也不知道這些溜鬚拍馬的你是跟誰學的。”陳青瑤動了動緩過勁的手臂,揚了揚柔美的臉頰示意道:“還不去看看你的寶貝,聽聲音,只個真寶貝沒跑了。”
陳青陽聽後顛顛跑去把盾從地裡扣了起親了一口往臂上一套,向天一舉:“以後你帶我飛,我帶你輝煌。”
陳青瑤看著那不成比例的搭配淡淡道:“他不大適合你。”
陳青陽激動過後用下巴抵在盤子上有些可惜道:“作盾是完全合格的,我用著是有些不合適,先用著吧,是有些大了。”話剛出口就完一拍腦門道:“有個人可以完美駕馭他!”
兩人異口同聲道:“項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