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回到家裡的劉方,還沒等他坐穩當,何文靜就在一邊幽幽地問道:“誰是同桌的你啊?”
劉方差點摔在沙發底下。這小美女撒癔症了?怎麼沒頭沒腦就冒出這麼一句話?
轉頭看了看何文靜。嗯,還是挺文靜的,只是怎麼目光炯炯啊?有點異常!
劉方想了想,這事真的不好解釋啊。自己夠尼瑪委屈的了,從上一世到這一世就根本沒有同桌女生可以回憶啊。一般是和一幫臭小子在一起,好不容易有機會和女生在一起了,往往也都是歪瓜裂棗,交談的慾望都沒有,能有什麼回憶?頂多就是自己在大學的時候挺迷戀一個校花的,但人家也就是和自己略有曖昧,當自己發現她和好幾個男生,尤其是好幾個富二代走得更近乎的時候,也就不去聯絡了,那個校花更是自始至終也沒有主動給他打過一個電話。這算不算一段戀情連劉方自己都說不清楚,這段感情也是無疾而終。
最後,無奈的劉方只能說:“我要是說,我自己臆想的,不知道你信不信?”
何文靜仔細看了看劉方的表情和眼神,突然就高興起來:“信啊,我為什麼不信?”
劉方和何文靜在這個房子裡已經居住了十來天了,逐漸也熟悉了彼此。聞言,不由自主地翻了翻白眼,你信個鬼!
“對了,看看網上對你演出的看法吧。和你核實詩歌和歌曲的人當時不是說了嘛,馬上就釋出在網上,這都過去一個小時了吧?”
“也好。晚安,我回屋看去了。”劉方起身就要回自己小窩了。
“一起看你的吧,我的膝上型電腦好像沒電了,需要充電。”
“呃,好吧。”劉方一陣為難,自己那狗窩,不會嚇著人家吧?
“哇”,剛一進來的何文靜已經被床上地上的髒亂差嚇了一跳。因為,被子散在床上,有的書本也在床上、地上四處遊蕩。
“嘿嘿,你先看影片,我收拾下。”不好意思的劉方趕緊開啟了電腦,然後去收拾地上和床上。
“快來,快來,有燕大副教授解釋你的詩歌了。”何文靜召喚劉方。
劉方過來一看,鼻子差點氣歪了。不是別的,是因為那些評論。
遠古時期吃不飽穿不暖的,追求什麼事業?追求什麼真理?這幫人要不要這麼惡搞啊?難道事業是追求打死一隻山鹿沿著大江上下奔波?難道為了真理去夸父逐日?簡直是夏日不可語冰,算了,不損他們了。
何文靜看到那些評論卻忍不住了,捂住嘴咯咯地一陣嬌笑。
第二天,各地電臺、甚至電視文藝臺都出現了這一詩一歌。
劉方再次火爆的一塌糊塗。
世運會開幕了。
劉方第一天有三個專案的比賽。按照他抽籤獲得的小組比賽順序是:上午9:30,鉛球資格賽;上午11:00,100米資格賽;下午16:00,鐵餅資格賽。沒辦法,華國田徑隊很低端 ,都要從資格賽起步。
李鳴和彭教練既緊張又興奮地坐在看臺上,等待著劉方的鉛球比賽。緊張是這個臭小子已經提前告訴他們了,他準備每一項比賽都是一次結束,幹完活走人,但別惦記世界紀錄了。興奮的是,終於可以看到這個神奇小子在世運會上發揮了。
劉方都已經看過了這些專案今年的世界最好成績,他準備的是決賽前都拿一個接近的成績,確保成績有效能晉級就不管後面了。
要是說出去都得嚇死人。他這是能隨心所欲地控制自己的成績啊。要知道,跑步他還可以控制,那投鉛球和鐵餅都能隨意控制在當今最優秀運動員偶然爆發的那個最佳成績的話,那他豈是能超出那麼簡單?那得是大人和小孩的對比,是爆發力和力量懸殊的對比才能出現的結果。
於是,上午和下午在田徑賽場上出現了這麼很奇葩的一幕,一個華夏國青年人在鉛球、100米和鐵餅比賽中,都出場了一次,每一次的成績都是當年世界前五的水平。然後,確認成績,簽字,揹包走人。
每一次,當時的裁判和工作人員都會瞠目結舌地看著這個很神奇的青年人離去。
當央視轉播席一直在為他們所轉播的專案遺憾地沒取得開門紅的時候,驟然聽到這個訊息,馬上跟打了雞血一樣,反覆在解說中提及劉方以及劉方世界當年前五的成績。畢竟,華國男子田徑隊還真的沒有過這麼輝煌的經歷。
而李鳴和彭教練每一次都不住地搖頭。這臭小子,太尼瑪會裝了。看到成績出來他們就知道,這都是人家精確控制出來的,能做到這一條,那得多強大啊?看來,我們測試的時候,人家根本沒出全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