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哪兒找沈清啊?合歡宗嗎?”
寧懷瑾還沒來得及說話,另外一個弟子當即一個巴掌呼到問問題的人後腦勺上了。
“你蠢嗎?合歡宗有那麼多人在,咱們去了能打過他們嗎?”
那個弟子抱著頭委屈道:“那你說去哪兒找嘛!”
寧懷瑾沉吟半晌,道:“我們在這裡等,沈清一介凡人腳程不快,就算她用什麼方法逃了我們的視線,可她總得吃飯,這草帽鎮她一定會來。”
於是他們就在草帽鎮住了十天,沈清再不出現,他們都要走人了!
沒想到她居然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沈清無語,還真不是冤家不聚頭,不過怎麼每次都是她這麼倒黴?
“滾一邊去,我今天沒心情罵你們。”
她抬腳要走,寧懷瑾上前攔住她,“識相點把靈月花交出來,好歹相識一場,別逼我動手。”
他身後的兩個弟子也相繼圍上來。
周圍的人對著他們指指點點,三人充耳不聞。
對待這種厚臉皮的人,也沒必要給他們留面子。
沈清視線瞥見旁邊一家賣字畫的攤子,上邊還放了筆墨紙硯,她故作慌張地後退一大步,“你、你們想要幹嘛?!”
“那靈月花是我爬了一天一夜的山才拿到的,憑什麼給你們?”
其中一個圍著她的人嗤笑,“憑什麼給我們?就憑你打不過我們!”
“對!這靈月花今天你必須交出來!”
“好、好······我找找。”
沈清把落玉安置在攤子旁邊,託老闆幫忙扶一下,自己在身上磨磨蹭蹭地找。
給?
倒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不是靈月花罷了。
“快點!”
“著什麼急?我忘了放哪兒了!”
“真是個廢物,連這都記不住!”
“你不是廢物怎麼不自己去摘?只知道搶別人的。”
“你!”
“找到了!”
他們對沈清的印象還停留在過去廢物蠢笨的形象上,如今見她這廢物的樣子根本沒有任何警惕心,正在他們以為靈月花馬上就要到手的時候,沈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臨時畫得三張簡陋靈符拍在了他們身上。
“你們知道狗是怎麼叫的嗎?”沈清勾唇一笑。
“你什麼意思?!”
下一秒他們的身體就不受控制地往地上趴去,寧懷瑾一臉驚恐,“沈、汪!清、汪汪!,沈清,你這個、汪!賤人!你對我們做了、汪汪、什麼?!”
沈清把錢付給老闆、背上落玉,走到寧懷瑾身旁,“我什麼也沒做啊,只是讓你學會怎麼認清自己的身份好好說話而已。”
這狗叫符真是好用,最主要是夠賤!能侮辱人!而且用得靈力也不多,得虧她恢復得快,不然今天這啞巴虧就得往肚裡嚥了。
她笑得得意且囂張:“真想讓你那些姐姐妹妹好好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不過真可惜,時間有點緊,我得先走了。”
周圍人還以為他們三個突發癔症,也趕緊跑了。
此時合歡宗已經亂做一團了,落玉和沈清都不見了!要是落玉沒受傷他們自然不擔心,可他現在傷重得都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