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有甲子園呢,我們的比賽還沒有結束,真是的,這種事情讓我們慶祝完決賽勝利之後再說呀!”
嘴上說著抱怨的話,表情卻是十分的興奮,大家都被榮純的話,勾起了嚮往全國冠軍的心思。
當然並不是為了記者的採訪,而是為了那個所有棒球學校都為之心神嚮往的舞臺。
比賽結束之後,他們來到了賽場外圍,在那邊是密密麻麻的應援團們。
雖然已經在賽場上說過一回了,但是片岡監督還是帶著青道的所有選手,面對著他們深深地鞠了一躬,
“謝謝你們的應援!”
片岡監督看著那些站在最前方的棒球部的隊友們,
“預選賽的勝利不僅僅是屬於場上選手的,也是屬於所有棒球部成員的,正因為有你們的幫助,有你們的無私奉獻,這支隊伍才能夠一路走來。
無論何時,你們都是我最驕傲的選手和弟子,接下來我們將會進軍全國的舞臺,可能還會讓你們更加的辛苦,但接下來還是請你們多多指教。”
棒球部的隊員們,尤其是三年級的選手已經熱淚盈眶,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了。
他們的夏甲預選賽在開始之前就已經結束了,但這並不代表他們不憧憬和嚮往著夏甲,但他們卻依舊可以壓抑著自己的慾望來幫助選手們進行訓練,也正是他們的偉大。
是的,他們的青春還沒有結束,他的隊友們帶著他們一起繼續前進,他們將會一起去看那最廣闊的舞臺,即使會在看臺上喊到聲嘶力竭,他們也會一往無前。
片岡監督說完之後,隊伍的氛圍就不再那麼的嚴肅了,大家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興奮地討論著這場比賽。
而榮純早就被自己的朋友們給拉跑了,一身白色的榮純融入藍色的海洋之中,像是被海浪依託的一朵浪花。
“大家謝謝你們能夠過來看我的比賽,還幫我加油!”
“說什麼呢?我們才應該感謝讓我們看到這麼棒的比賽!”
“對呀對呀,澤村你們太厲害了,雖然我對棒球不是特別的懂,但是也覺得非常帥氣,不知道,我現在開始學打棒球,會不會太晚?”
在醫院裡認識的一位醫生哥哥害羞的說到,榮純非常認真地看著他,
“不玩哦,只要想打棒球,什麼時候都不會晚的,健太哥我回來發你一些棒球的入門技巧吧,非常有用哦,全部都是乾貨。”
“哦,那真是太感謝了!”
“……”
在榮純熱聊的時候,其他人也不時的關注著這邊的情況。雖然之前在賽場上就看到了榮純那龐大的應援隊,但是當人真的堆積起來的時候,確實烏泱泱的,就這樣,還是一部分人先離開了的情況呢!
“那小子真的是交際花呀!我是真的佩服榮純的交友能力了不過我怎麼總感覺裡面有些人看著那麼眼熟呢?”
“啊!”
聽到有個人這麼一說,倉持似乎想到了什麼,
“那傢伙不是被澤村砸進醫院的人嗎?”
“哈!?”
“你們忘了,去年甲子園決賽的時候和巨摩大,榮純不是一個內角球,把對方的選手打成腦震盪送醫院了嘛,就是那個人,因為巨摩大的選手身材都比較的魁梧,再加上他是唯一一個被榮純打下場的,我的記憶非常深刻。”
這下別說倉持,想起來了參與過那場比賽的選手都有了印象,少部分在看臺的人也記著有這麼一個人。
“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那個選手不是咱們在甲子園遇到的長野的那支隊伍裡的嗎?我記得榮純結束之後,還拉著人家的手告訴他,下一次一定要在甲子園再見,結果對方已經是一個即將畢業的三年級。”
“……”
場面有一些詭異的安靜,大家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宛如修羅場一般的劇情了。
“這也太誇張了吧?曾經的對手都變成了榮純應援席的一員,榮純真的不是什麼邪教組織的傳教士嗎?”
和朋友們聊天的榮純還不知道自己的隊友們已經開始逐漸把它魔化了。
“青道交際花竟然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