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啦!”
比賽結束之後,就是大家最期待的頒獎現場了,御幸作為這一屆的隊長,接過了結城哲也曾經接過的旗幟。
倉持作為副隊長,端起了象徵西東京預選賽冠軍的獎盃,前園則是拿上了獎狀,正副隊長三人一個不落,全部都有了。
剩下的選手們在主辦方的頒獎下配戴上了獎牌,然後聽著他們一個個說著恭喜。
少年們總算是繃不住自己的表情了,一個個都笑開了花,就算是一向面癱的白州也勾起了一個小小的微笑。
在這當中,唯一一個始終保持著自己本色的大概就是降谷了,看著依舊一副冰山臉的降谷,榮純用手肘戳了戳他的腰,
“喂,笑一笑呀,我們可是贏了。”
降谷沒有說話,也沒有改變自己的表情,大家都已經習以為常了,還讓榮純不要打擾降谷。
倒是榮純總覺得有些奇怪,他用餘光瞄了一眼面無表情的降谷,
‘這傢伙怎麼了?’
頒獎典禮結束之後,雙方的王牌都跟著對方的監督一起去了採訪區,還好兩校的採訪區是分開的,不然場面一定很尷尬。
對於片岡監督那些非常官方的話,記者們已經早就聽煩了,在例行採訪完片岡監督之後,他們就利索的去進攻那個頭一次來到採訪區的王牌。
“澤森同學,這場比賽你贏了的感受是什麼?”
榮純有些奇怪的望了一眼說這個問題的記者,
“當然是開心了,沒有人在贏了之後還傷心的吧?”
雖然記者問的都是非常平常的話,但在榮純的反問之下,記者也覺得自己彷彿問了一個愚問,但還是堅強的繼續了下去。
“這一次比賽勝利之後,你認為你是否贏過了成宮同學呢,他們總是稱你為成宮同學的繼任者,這場比賽是不是代表著你正式從他的手中搶過了王位呢?”
聽到這個記者的採訪,很多正規的雜誌社的記者都皺起了眉頭,這種的提問很少有人問到選手面前,又不是職棒的採訪。
尤其是大和田,她很害怕榮純這個少年在心情激動的時候,一腳踩進對方挖的坑當中。
結果卻是榮純依舊一臉疑惑的望著這個記者
“如果要說是隊伍的比賽,我們確實贏了,但是作為投手之間的競爭的話,我認為成宮前輩還是要比我優秀的。
但我相信,在不久的之後,我一定會追上他,並且超越他,這也是我的一個目標,畢竟我們總是嚮往著強大的對手。
至於你說是不是從成宮前輩那裡搶過了王位,我覺得這個問題太過於可笑了。
我們是投手,再深一點,我們是兩支隊伍的王牌,也只有這個背景。並沒有什麼王位需要我們去爭奪。
而且成宮前輩是成宮前輩,而我依舊是澤村榮純,我不會成為誰的繼任者,也不會成為誰的二號,澤村榮純永遠只做自己。”
少年的話非常堅定,卻也向眾人表明了一種意思,那就是他只做他自己,不要把她和其他的選手擅自比較。
從這當中也能看出來,榮純是一個相當有自我意識的選手。
為了不讓那個記者再問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大和田和一些相熟的記者朋友們直接將他擠到了一邊,然後和榮純問了一些普通的一問題。
等到採訪結束之後,榮純才鬆了一口氣,
“總感覺採訪比比賽還要累人啊!”
聽到榮純這麼說,麻生則是一臉的羨慕,
“你小子要是不想被採訪的話,就讓我來好了!”
“沒錯,我也想讓記者來採訪我啊!不過,預選賽的時候,記者只採訪監督,還有王牌,有的時候頂多再加上一個隊長。”
看著隊友們羨慕的眼神,榮純愣了一下,然後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說道,
“沒事,等到我們拿下全國冠軍的時候,記者就會採訪我們全部人了!”
才艱難的拿下了預選賽的冠軍,大家都還沒有來得及慶祝,就要被榮純拔高到全國冠軍這個地步,一時間大家都跟不上榮純的思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