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筲和何子健聽到這話,也是心裡一驚。
互相看了一眼。
心裡都是暗暗思量。
何子健有些摸不準,這個家裡父親不像父親,女兒不像女兒。
可是是不是意味著,因為齊**斷了齊寒月的經濟來源,那麼自己可是掙工資的人,每個月拿出一些錢來資助齊寒月,天長日久,齊寒月和他之間還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這是一個優勢。
但是他猜不透齊**就是一時之氣,想要狠狠地整治一下齊寒月,還是說失望過於大,所以放手不管。
這不太可能。
天底下任何一個親生父親都不會跟自己的兒女真的狠心,除非那個兒女無惡不作,已經是不容於天下。
齊寒月現在一個十六歲的學生,能做什麼壞事。
所以這些都是隻是暫時的,只要假以時日,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化解。
他在其中要扮演地角色就是取得齊寒月的感激和愛情,然後化解父女兩個的恩怨,最後化干戈為玉帛,圓圓滿滿的一家人。
皆大歡喜!
可是他和紅筲現在要做的事情恐怕就不可能和齊寒月有一個愉快的開始。
這樣值不值得?
何子健有些猶豫。
畢竟一個心甘情願的齊寒月比起一個聲名狼藉之下被迫的齊寒月,這是兩個概念。
可是時機不等人。
心甘情願的齊寒月,需要的是長久的時間,而何子健只有一年的時間,時間不等人。
他看了一眼齊寒月緊閉的房門,苦澀的笑笑。
看來有時候抉擇是不得已的。
紅筲是喜憂參半。
喜得是,齊寒月敢大言不慚的不要家裡的經濟支援,那麼將來的路有多麼不好走,可想而知。最重要的是,齊**徹底和齊寒月鬧翻了,那麼齊**身邊只剩下自己一個女兒,這不是最好的機會,四年之後,齊**恐怕心裡不會在對齊寒月有絲毫在意。
掛著齊團長女兒名頭的人只能是她齊紅筲。
憂的是,齊**斷了齊寒月地經濟支援,那麼齊寒月不就順理成章的可以找墨清城支援,墨清城可是信誓旦旦的說過要保證齊寒月的所有學費和生活費。
這不是變相讓齊寒月和墨清城拉近關係。
這可不是她樂於見到的。
看來何子健這裡必須儘快實施。
到時候齊**對齊寒月的失望恐怕更大。
紅筲抿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