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寒月朦朧的醒過來!
耳邊是無數的哭泣和咒罵,還有歇斯底里。
好吵。
睜開眼睛。
對上的還是墨清城的清冷眸子。
裡面的冷漠和冰封在看到她的一瞬間似乎融化成了水。
笑意漫上。
“你醒啦?看來我的手藝值得誇獎!”
寒月扯動嘴角,好像身上感覺沒有那麼嚴重,可以感覺到包裹的結實的傷口,雖然輕微一動,還是會帶來傷痛,可是和手術時候的那種痛比起來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謝謝你!”
墨清城目光柔和。
“我們兩個人還需要客氣?”
齊寒月靠在他的胸口,感受的到那裡堅強的節奏和溫暖的氣息。
掃視周圍。
這是一間用粗大原木間隔的牢房。
等等?
寒月一愣。
她看到的是牢房?
怎麼就不過睡了一覺,醒來就和墨清城到了一間牢房裡。
隔著原木的間隔,她都可以看到拿著槍來回巡邏的守衛,這不是牢房是什麼啊。
她不知道她睡著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這是哪裡?我們又被誰抓了?”
看見看到腿上的夾板,已經被換了裝備,看來她睡著,發生的事情很多。
“木姐郊區,一個叫做那昆西的老大把我們抓了來,已經三天了。”
墨清城一直都沒有反抗過!就是因為他聽出來,這一路的目的地是木姐。
既然有免費的車子坐,何樂不為。
於是才有了一路的顛簸。
齊寒月的揹包一直都在墨清城的背上。
可惜武器都被沒收。
不過因為齊寒月昏迷反而享受到了特殊待遇。
沒人會對一個病懨懨的病號!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女孩懷有警惕。
於是,齊寒月保留下來了一把匕首。
揹包裡的食物都被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