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江氾濫了要治,黃河氾濫了也得治。”
“準。”
當天一份密詔經由司禮監批註後轉送東廠,一隊東廠的廠番帶著一道赦令直奔大明的西南邊陲而去。
那個嚴世蕃、徐璠的前輩,大明小閣老初代目,已然被流放了二十六年的男人重出江湖了。
這一次。
他不是誰的兒子,也不是朝廷的翰林、編修。
來南京的目的只有一個。
——捅心學門人的肺管子。
——
南京。
“寧克終!你到底出不出來!聖人的牌位就在此處!伱將你向朝廷所奏之事,出來說個清楚!”
“你是何人,見了聖人牌位竟敢不跪?”
“廢話,老子是武將!”朱希忠啃著西瓜便坐在了自家門口,像是看傻子一般看著面前的一眾儒生。
幾名儒生就這麼在門外叫嚷著。
而剛從清寧宮回來的寧玦還沒等走進巷口。
便被朱希忠攔在巷子外的家丁攔下。
“僉憲,那些書生已然鬧起來了,公爺讓您從後門進。”
寧玦聞言一怔。
“為甚鬧起來了?”
“您先前給朝廷的奏本啊!”
寧玦眼前陡然一亮。
“動作這麼快嗎?”
“是啊,鬧得兇的緊!”
“那還等什麼啊!趕緊帶我過去啊,別讓人家等急了。”
“啊?”
還沒等那家丁回過神來,寧玦已然快步跑到了成國公府門口。
就在寧玦現身的那一刻。
成國公府外,原本喊打喊殺的書生反而沒了話說。
看到這一幕的朱希忠都愣住了。
“賢,賢弟,他們找你。”
寧玦一臉興奮的看著眾人。
“啊,我來了,你們想幹什麼就趕緊的吧。”
為首的書生顯然沒想到寧玦還真敢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