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書,你聽我說,你父親的死或許不是展澈所為,但卻一定知曉內情,當初你父親就是處理虎豹堂前身才得的功績。
展澈又對虎豹堂似乎瞭如指掌,再加上這極為巧合的時間……”
沐靖炎知道沈錦書與展澈的交情匪淺,說這些很難讓她接受,可這事情的真相終究還是要得要她去面對。
其實沐靖炎還有一句話沒說,就是從那時往前的幾年間展澈的資料幾近空白。
偏偏在那之後,他竟從一個的茶樓賣唱女私生子一躍進了展家,還得了展家的認可,入了宗祠。
甚至兩年不到便得展老太爺信任,直接越過他的父親成為展記指定的少東家,繼承人。
這背後究竟是什麼能夠支撐他到達這步?
以此種種,沐靖炎斷然覺得展澈這個人深不可測,絕不是可以深交的人。
“豐裕園的謠言是你傳出去的?———是!
所謂我父親的遺物在你手上?———是!”
沈錦書突然想起那日,和展澈之間的對話,加上今天沐靖炎說的,她的內心不由得打了一個顫。
展澈真的和父親的死有牽扯麼?
那他又為什麼三番兩次的幫助自己?甚至對自己言傳身教?
父親臨死前為什麼和他談至深夜?
還有,那些遺物,父親為什麼不交與任何人卻獨獨交託與他?甚至連母親都隱瞞著。
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為什麼?展澈他到底在隱瞞什麼?
“錦書,你可有想過將沈家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錦書,你只有執掌沈家大權才有機會讓你的父親迴歸祖墳!
錦書,……”
越來越多的疑問充斥著沈錦書的腦海,偏偏這時候沈錦書頓然想起展澈曾幾次三番地慫恿自己去奪沈家的掌家之權。
他做這麼多到底所為何事?是衝著父親還是衝著自己?或者說說衝著沈家?
就在沈錦書思緒萬千的時候,山谷中突然想起一陣竹哨聲。
是他們沐家軍獨有的聯絡哨聲,沐靖炎仔細一聽隨後拿出竹哨吹了幾聲。
斷斷續續地相互回應,對方的哨聲越來越近,大約等了半個多時辰終於模模糊糊地看到一隊人馬朝著他們這尋來。
“錦書,大哥……可算找到你們了!”
沐雪臨一見到沈錦書,立即張開雙臂,熱情地緊緊地佣抱著她,生怕一個轉眼便會消失似的。
“咳,輕點,錦書她受傷了……”
看著自家妹子這樣大大咧咧的,沐靖有些擔心她會沒輕沒重讓沈錦書這再次加重傷情。
“咦?大哥,你什麼時候和錦書這般的………嗯嗯?”
沐雪臨聽到大哥不再客客氣氣地喚沈三姑娘,而是直接喚錦書閨名,頓然覺得他們之間肯定發生了某些有趣的事,雙眼不停地在他們之間來回穿梭。
“胡咧咧什麼,你不好好呆在京城,到處瞎跑……”
聽到沐雪臨這般曖昧的言辭,沐靖炎頓然臉紅脖子粗,伸出手掌便朝著她的後腦勺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