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了?錦書,你哪裡受傷了?嚴重嗎?”
聽到自己哥哥說起沈錦書受傷,沐雪臨便急的不得了。
隨後,沐雪臨忙從身後將白承志推了出來:
“白狐狸,還愣著做什麼,快,給錦書看看去啊!”
白承志不覺對天翻了一個白眼,沈錦書身上明顯就有草藥的氣味,顯然沐靖炎已經略微地幫她處理過了。
再說,望聞問切,一看沈錦書現在的神情狀態就知道她應該是沒什麼大礙了,再則,這不是還有沐靖炎麼……
沐靖炎雖不能說精通醫理,但行軍打仗多年,一些緊急地處理還是迎刃有餘的。
“雪臨,我……沒事了,真的!”
沈錦書忙推脫了一下,隨即為了證明自己,還強行扯出一抹笑容出來。
沈錦書看了一眼這個被沐雪臨稱作是白狐狸的男子,不覺有些愣住了。
他……他不是在荊州茶樓看到的那個酸腐秀才麼?怎麼……
很快,沈錦書便想通了這裡面蹊蹺,略微隱了隱口鼻,朝著白承志行了一個端莊的見禮。
白承志立即雙手抱拳拱了拱手回了一禮,隨後簡單地自我介紹,說自己是御醫白家嫡子。
“錦書,還是讓白狐狸看看吧,他怎麼說也是御醫世家,醫術還算不錯的。”
“錦書,雪臨說的不錯,讓承志幫你瞧瞧,畢竟他懂的比我多一些。”
在沐家兄妹的堅持下,沈錦書無奈,只好伸出手讓白承志把脈。
白承志伸出三個手指搭在沈錦書的脈搏上,全神貫注地感受著脈搏的跳動。
“沈三姑娘,你……”
白承志把了一會脈,頓然感到十分詫異,抬起頭再次仔細看了看沈錦書的臉色。
“換一隻手!”
白承志再三檢視感受了好一會,隨後出言讓沈錦書換一隻手切脈。
“哎呀,白狐狸,錦書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
性急的沐雪臨看著白承志對沈錦書把了許久的脈卻不說半個字,頓然著急催促著。
“雪臨!”
沐靖炎拉了拉沐雪臨的手臂,對她搖搖頭,示意她不要去打擾白承志的診脈。
“沈姑娘倒是沒什麼大礙,不過是寒邪入體,想要拔除實非易事!”
過來一會,白承志這才悠悠然地開了口,告訴她們沈錦書的傷並不礙事,只是寒冬臘月的,落了水沒有及時替換衣裳,故而染了些許風寒。
“哎,不就是風寒嘛,吃幾副藥便好,我還以為什麼呢,真是嚇死我了!”
沐雪臨一聽只是寒邪,便也放下心來,自己經常淋個雨,甚至有時候還泡在泥潭幾天,不都是幾副藥便生龍活虎的。
“哎呀,我們還是不要在這裡說話了,先回棗莊吧。
為了找你們,我可是一天沒有好好吃東西了,現在可是餓得能吃得下一頭大象!”
沐雪臨誇張地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
沐靖炎看著這樣的妹妹不覺皺了一下眉頭,感覺她好像有什麼事瞞著自己。
“你呀!”
沈錦書實在拿這樣的沐雪臨沒辦法,成天只記住吃也不知道她這胃口怎麼就那樣好。
“承志,錦書身子到底有什麼不妥?”